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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短短几日，讓學校裡的大多數人記住姓名，除了校長以外，可能也沒誰了吧。
老師在第一節 課就言明，最後期末考試考三步上籃。一分鐘之內，兩邊籃球架來回運球上籃，三個及格，五個為滿分。
第一節 課先練基本功，運球。
所有人排成相對的兩排，面對面練習。
肖洱拿著籃球，她的位置剛好在球架下，不知想起了什麼，倏而笑了笑，格外認真地拍起球來。
倒是其他女生，關注點多放在籃球場另一側，嘰嘰喳喳說著小話。
一來二去，初籃老師對認真練習的肖洱青睞不少，甚至親自指點她的動作。
一趟體育課結束，肖洱去取書包。
她這學期申請了去校醫院實習，除雙休日外，每週還要去兩個下午。
走出籃球場，肖洱看見等在外面的程陽。
她站定。
程陽身上全是汗，面板比聶鎧要白，書生氣也更多些。
&ldo;哎我說，你知道昨天聶鎧為什麼不去酒吧嗎。&rdo;
肖洱以為程陽很不願意自己與聶鎧再有瓜葛，所以她摸不清程陽的心思，不知道他為什麼要特地跑來告訴自己聶鎧的訊息。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問：&ldo;為什麼。&rdo;
程陽的表情有一絲古怪，他說：&ldo;昨天傍晚我和小鎧約了打球，不少花痴來看他。&rdo;
這很正常，肖洱想。
&ldo;打完一場以後，聶鎧說要教她們三步上籃。&rdo;程陽觀察著肖洱的表情，說，&ldo;說誰投得好，請她去吃宵夜。&rdo;
肖洱的表情有一絲凝滯：&ldo;然後呢。&rdo;
&ldo;然後，有一個看著很不起眼的妹子，走過來。&rdo;
&ldo;投進去了？&rdo;
&ldo;不，她很認真，但投了個三不沾。球都扔飛出去了。&rdo;
&ldo;哦。&rdo;
&ldo;小鎧後來跟她去吃宵夜了。&rdo;
肖洱想笑笑，沒笑出來，抬手攏了攏頭髮：&ldo;你想來告訴我什麼。&rdo;
程陽說：&ldo;別把自己當成小鎧的獨一無二，總有人會替代你。他可能不會忘記你，但會慢慢被治癒。被別人治癒。&rdo;
肖洱沒接話。
程陽看著肖洱，她應該很傷心，可是他沒從她的表情裡讀出半點挫敗。
他嘆口氣，說：&ldo;這話我也送給你。&rdo;
別把聶鎧當做獨一無二，會有人代替他，你總會被另一個人治癒。
&ldo;謝謝你的好意。&rdo;肖洱半垂著眼，&ldo;不過我不需要。&rdo;
程陽的面色僵硬。
&ldo;肖洱，你要一直是這幅德行，會被所有人孤立的。&rdo;
&ldo;那也要看我是不是在乎。&rdo;
她還會害怕被孤立麼。
程陽有些噎住。
他是看到校園帖子上那些奇怪的言論，才生出了同情心，可這個女人……
總是一副寡淡的樣子。
她從不接受旁人的審判評度，除了聶鎧。
&ldo;狗咬呂洞賓。&rdo;
他心底不悅，低聲嘀咕，轉頭就走了。
肖洱按部就班的生活，彷彿又回到高考前的那段日子。
她見不到聶鎧，可耳邊幾乎斷不了他的傳言。
不同的是，如今傳聞中的聶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