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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搭上線,然後開始插手鹽業買賣。我們鹽商販鹽,必須要有鹽監衙門的鹽引,否則一旦被查獲,就以私鹽論罪。魏寥竟然能做到,所有的鹽引由他一人發放,鹽監只負責蓋章畫押,要想拿到鹽引,必須找他。這中間的貓膩二位可以想到。從大前年開始,魏寥連鹽監衙門都不去了,直接把我們幾家大戶召集起來說,以後每三個月他憑衙門發放的鹽引數量,直接按市場價的三成收利潤。我一聽就火了,這不是直接搶劫嗎?沒有辦法親自進京找魯王爺,魯王爺出面後把我的那三成免了。其他人的三成降為二成五。”
“前幾天,不知為何魏寥又找到我,說以後要從我這兒抽一成的利,說這是上面的意思。他也沒有辦法。”
“劉掌櫃,魏寥是不是還叫魏老三?是東城管侯爺的大管家?”趙璂問。
“對。就是他。趙幫主認識?”劉虹道。
“見過一面,不太熟。魏寥還說了什麼?”趙璂道。
“大前天晚上,他和郎三爺一起上門來。說,前面幾年看著魯王的面子沒有為難劉家,劉家自己也該懂事兒不是?其他家都是二成五,我一毛不拔也不合適。”劉虹道。
“那劉掌櫃是怎麼回答他們的?”柳淳問。
“我說容我考慮兩天再答覆他們。這不,才隔一天,就出了這檔子事兒。”
“劉掌櫃,以前見過或者聽說過這個郎三爺沒有?”趙璂問。
“當然見過,那個黑心傢伙那年不來兩趟,鹽商們都叫他’餓狼三’。不但貪財好色,還厚顏無恥。如果不是大家顧忌梁王,他早就被人套麻袋了!”劉虹恨恨的道。
“哦。我明白了,郎三爺和魏寥都是為梁王辦事兒的。這個也不是啥子秘密,對吧?”趙璂道。
“對啊。自從魏寥開始主持鹽引發放,我們就知道了。郎三爺第二次來喝花酒,自己親口說他是王妃的親弟。然後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哦。劉掌櫃。你認為這次是魏寥下的手?還是其他鹽商下的手?”趙璂道。
“按照魏寥辦事的習慣,應該是他指使要好的鹽商乾的。我認為焦老大和烏老四最有可能。這兩個人是魏寥的死黨。”劉虹道。
“好,二哥。你去讓弟兄們,重點查這兩家。”趙璂道。
柳淳領命而去。劉虹夫婦見有丐幫數千人出動尋找,心中大定,不再彷徨無助。劉夫人吩咐下人送上瓜果茶點,也坐下來與趙璂一邊閒談一邊等訊息。
劉氏夫婦也敞開心扉,對趙璂的問題詳細解答,甚至還透露了一些較為隱秘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