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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不久,心中歡喜,過招之時才會如此心神浮動,但方才竟顯了走火入魔的徵兆,以殿下心性,絕非正常之事。
確實如此,只是原本以為是因為父皇的肆意情挑才會使得自己時常神不思蜀,但是這次,讓他不得不懷疑是另有緣故,他略一思索,臉上現出了冷凝,“看來近日必須去探望皇后娘娘了。”
劉易見他已有了結論,便不再多話,放下手中的旖狐,遞予祁溟月,此時它又變成了軟如絲帛的模樣。
接過旖狐,祁溟月將它收回到腰間。
旖狐質如軟劍,可隨意纏於腰上,卻更為薄軟,注入內力之時,其堅利可比任一名劍銳器,非鐵非玉,夏日裡帶著些清涼之氣,使人十分舒爽,平日攜帶又非常方便,不知父皇是從何處得來的,看來宮中秘寶確實不少。
看來今日也只能到此了,劉易微微一禮,向他說道:“陛下先前傳了話,請殿下習武之後回炫天殿同他一起用膳。”
點了點頭,祁溟月隨劉易回了炫天殿。
來到外殿,卻不見祁詡天的身影,問了宮人,才知道仍在御書房批閱奏摺,看看天色,已是不早了,於是一番沐浴換了衣衫,往御書房行去。
御書房之外,在門前守著的侍衛見是二皇子來了,並不阻攔,在這皇宮裡誰都知道,只要二皇子想去的地方,皆可放行,陛下所處之地,更是連通傳都不必,恐怕普天之下,也只有蒼赫的二皇子才會得到君王如此信任恩寵了。
祁溟月推開房門,見父皇仍是那副慵懶的模樣,身子斜靠在椅上,側著頭有些隨意的在奏摺上書寫著什麼,見他進來,揚起一絲笑意,停下了筆。
沒有說話,祁溟月迎著他的目光直直走了過去,到他身側坐下,微閉著眼鬆下了心神,倒向他的懷裡,祁詡天伸手一攬,便將他靠過來的身子環在了臂彎之中,“累了?”
“只是忽然覺得,有些不真實。”閉著眼,他發現自從那次因念塵而陷入沉睡,心神之間便有些容易恍惚,時常覺得仍在夢中,這種怪異的感覺令他有些煩躁,他討厭這種無法掌控的感覺。
祁詡天自然發現了近日來他的異常,全是自念塵之後而起的,那日見他醒來便如無事一般,半句不提夢中之事,以為已無事了,卻不料之後的幾個夜晚,時有夢囈,不然便是抓緊了他的衣袖,手足輕顫,第二日醒來卻是對此全然不知的樣子,讓他不由得開始擔心,似乎念塵之力似乎尚未完全過去。
故而,為了不讓他有機會再次墜入夢中,他才會連著幾日將溟兒壓在身下連番挑弄,惹得他為了壓制情慾而費盡心力,等放過了他,自會沉沉入睡,才能有一夜安眠。
見祁詡天不問他這句話的緣由,祁溟月微微睜開眼,“父皇知道?”
“父皇的雙眼總是注視著溟兒,如何會不知道,”祁詡天憐惜的拍撫著他近日已有些消瘦的身子,“這幾日你只是心神恍惚,但長此下去,恐怕會漸漸分不清真實與夢境,看來應是念塵之力引起的。”想到全是因為蔣瑤那想要窺探人心的好奇,才會使得溟兒如此,不由後悔那日的懲戒太過便宜了她。
勾住了他的頸項,祁溟月在他唇邊輕吻了一下,“父皇切莫擔心,溟月不是如此軟弱之人,攝魂之術再厲害,也會有破解之法,只要心性堅定,我想過幾日便會好了,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是打算去冉馨閣一趟。”
“父皇陪你同去,若再聽見你的夢囈之聲,怕是會忍不住想把蔣瑤給殺了。”
“不知。。。。。。我在夢中說了什麼?”問這句話時,祁溟月有一瞬間的動搖,卻並未逃過祁詡天的雙眼,“只是很模糊的音節,父皇不曾聽清,溟兒可願意告訴我,在你的過去,是否有許多不願回想之事?”
不願嗎?只是不去回想罷了,以為已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