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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這樣想也可以。」
林羨白淡然地回他一句。
「去你丫的。」
鄒世航拿著那包衛生巾想砸他臉上，看了看他那張金貴的臉，算了算了，砸壞了還賠不起呢。
「送你了。」
鄒世航聽了這話倒是放心了許多。
他坐下來把那些衛生巾擺成一排，隨便拆了一包，拿出一片墊在鞋子裡面，比了比大小。
「嗯，這個差不多。」
然後他還不忘叨叨幾句，
「你說你也真是的，我也就是軍訓的時候噹噹鞋墊用，人家都說買最便宜的那種還舒服點，你看你買的這個，這上面還戳一愛心，一看就是騙小姑娘錢的。」
林羨白靠著椅背，單手滑著滑鼠，聽到鄒世航的抱怨，他微微側過頭，嘴角略帶笑意，
「那你怎麼不自己去買。」
鄒世航啞言。
他尷尬地吸吸鼻子，
「我這不是怕回來太晚忘記了。」
「多久補訓？」
林羨白問。
「第一批，就下週，和大一的一起。」
關於鄒世航的軍訓，說來也是曲折。
大一剛入學那會兒他就不小心臺階上踩空，錯過了軍訓。
大二準備補訓的時候呢，他又出了小車禍，把腦袋給撞著了，於是這補訓就一直拖到了大三。
「也好，還可以認識些小學妹。」鄒世航想著還有些興奮，一比較起來，軍訓好像都沒那麼讓人頭疼了。
鄒世航把衛生巾一包包地撿回購物袋，突然想起了什麼事，轉頭問林羨白，
「你是不是要輔助許班導帶新生軍訓？」
「嗯。」
「答應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不像是你的風格啊。」
許班導這學期被調去帶大一的新生，上次問有沒有同學願意在大一軍訓的時候協助他當一下班助，令所有人震驚的是，居然是林羨白主動接下了這個活。
「欠他個人情。」
說話間，林羨白重新戴上了眼鏡，整個人的氣質多了點清冷與疏倦。
「你這張臉去當班助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大一的妹妹，你可別跟我搶哈。」
林羨白注意力重新放在了自己的電腦上，根本不去理會他。
鄒世航見狀搬了個凳子坐在他旁邊，
「誒，還有，我說你和法語系那個江清瑤怎麼回事啊？」
林羨白的手指頓了一下。
看向鄒世航的眼神頗有種探尋的意味。
「嗯？」
「你平時不看學校論壇的嗎？」
林羨白微皺眉頭。
「什麼？」
「大哥，你不會不知道學校有個交流論壇吧，裡面註冊帳號不用實名，找男朋友找女朋友的啥都有而且吧」
鄒世航有些猶豫，最後還是吞吞吐吐地說了出來，
「而且在論壇裡面，你倆的孩子都生出來了」
鄒世航不知道自己說沒說錯話，但是他明顯地感覺到寢室的空氣好像更加地稀薄了。
「算了，我不說了，你自己看吧。」
鄒世航把手機塞到林羨白手裡。
手機螢幕上的清白cp今天he了嗎這幾個字格外晃眼。
林羨白看著螢幕的眼神也漸漸地沉了下去。
「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林羨白現在的臉色並不好看，鄒世航也有點後悔自己起了個頭。
本來可以啥事都沒有的，這要是因為這個遷怒於他，他才是有苦說不出。
「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