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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主動要求。此番雖是急了些,幸好父皇尚且能控制得住,並未太過放縱。
想到這裡,他忽然問道:“溟月不在身邊,父皇可有碰過別人?”
此時零星的小雪已經停了,祁詡天懷抱著他,在夜色緩步向前,卻不是往炫天殿的方向,聞言答發出幾聲輕笑,“溟兒可是在懷疑父皇?”懂得問出這個問題,看來溟兒確是在意的,祁詡天眼中透著愉悅,腳下速度更加快了些。
“溟月只是奇怪,父皇如此便滿足了嗎?”本以為如父皇這般性情,定會不管不顧的要上他好幾回,難道真是這些年修身養性了?還是。。。。。。想起宮中傳出的書箋所言,祁溟月眸色漸冷。
“溟兒一會兒便知。”覷了一眼懷中人兒的臉色,祁詡天並未因他的懷疑而不悅,反倒因他眼中的冷意而生出幾分喜悅,口中卻未說破,只揶揄的勾起了唇,“既然溟兒懷疑父皇的能力,父皇怎麼都不能讓溟兒失望才是。。。。。。”停下腳步,在他唇上落下一個輕吻,將他放下身來,祁溟月望著周遭的夜色,很是不解,“父皇何意?我們不是回寢宮嗎?”
此處並非炫天殿外,而是方才樹林的更深處,處於炫天殿的後方,往常沒有任何人會來的地方,父皇帶他到此處不知是為何。
見到他眼中的疑惑,祁詡天指了指他的身後,“溟兒過去一看便知。”
祁溟月依言上前,樹叢之後,是一排枯萎的藤蔓,糾結於一起,冬日裡,再看不到原本的豔色,不知父皇話中的用意,他繼續撥開那些糾纏的藤蔓,見到隱隱有光華透出,不覺更加的疑惑,回頭,只瞧見父皇眼中的笑意。
從纏繞之中看到有可容一人透過的空隙,毫不猶豫的側身入內,藤蔓之後的景象卻叫他霎時愣住了,幾乎不敢置信眼前會出現這樣的景緻。
斑斕的星空下,薄薄輕霧在空氣中繚繞,瀰漫著遮掩了夜色,映著月光,周遭有無數草狀的植物在風中搖曳,透著微微的光華,並不特別明亮,卻如螢火之光,星星點點,似滿天星斗掉落,在那光暈之下,透過迷濛的霧氣,依稀可見的竟是一處溫泉,蒸騰的水汽正在草葉和枝蔓間漾出薄霧嫋嫋。
眼前的一切飄渺虛幻的似乎不是人間景象,如同置身與另一個世界,饒是祁溟月這樣對風花雪月並不特別在意之人,都被眼前的一切震撼的說不出話來。
“這可是父皇特地命人置的,可還喜歡?”不知何時,祁詡天已來到了他的身後,解下他披著的袍子,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方才溟兒累了,又是在雪夜之中,該好好洗個澡,也免得受涼,還有。。。。。。”說到此處,他語聲忽然轉低,從祁溟月身後摟住了他,將手掌覆在了他的臀上,“。。。。。。此處也許需好好清理一下,父皇的東西恐怕還留在裡面呢。。。。。。”曖昧的在他臀上輕撫,祁詡天只覺慾念又升,甚至比先前更為熾烈,但想到他才是初次,又擔心他無法承受。
祁溟月轉身,因父皇為他所做的一切而動容,他如何會不知道,要讓人秘密的把城外溫泉引入皇宮,是何等浩大的工程,還有那看似和尋常草類無甚區別,但在月下卻會閃耀熒光的小草,應是傳說中蓮彤的月箋花,待到花開之日,異香撲鼻,整個花苞都會透出月色的光華,即使是在蓮彤,也是一株難求,父皇卻移來了這許多,其中花費的人力物力和心力,又是何等的難以估量。
迎著祁詡天,祁溟月眼中泛出熱切的情火,緩緩抬手,解開衣袍上的盤龍扣,一顆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