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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中最讓蘇映覺得扎眼的就是段意淵了。
段意淵顯然也很驚訝,他怎麼也沒想到幫別人作證告他哥的是蘇映!
是啊,在聽見證人叫做蘇映,並且曾經是段敬秘書的時候,他就應該猜到的。可出於一種覺得蘇映不可能有這種膽量的心理,他否認了這個想法,只當成了同名同姓的人。
可偏偏……偏偏就是她!
他眼神炙熱,看著也發現了他存在的蘇映,低聲罵道:「這臭女人,怎麼老是無處不在的。總有一天……」
蘇映只當成沒感受到段意淵視線裡的惡意,不再回頭看,表情也沒有絲毫改變。
段敬如果這次能勝訴,他就能免去牢獄之災。
可惜他們解釋不清楚,也沒有足夠的證據幫他證明清白,手裡證據不足的律師一開始就敗局已定。
而身體康復的已經能夠出庭,
被撞的那個『受害人』也站在原告的位置,作為經驗老道的碰瓷老手,一口咬定是段敬主動撞到了他,並且撞了之後只是讓蘇映下來看了一眼就逃了。完全沒有想過負責任。
這邊的律師能說的就很多了,佔了優勢的他對於勝訴十分有信心,只不過看這次判幾年而已。
而作為證人出庭的蘇映迎著段敬帶刺的目光微微一笑,笑容中滿是無辜。
法官問她:「你和被告是上下級關係,為什麼決定站出來告發你的上司?是不是有什麼私情在裡面?」
蘇映都已經料到了會被問到這個,毫不停頓地對法官說:「我確實是段敬的秘書,但我同時也是個好公民,怎麼能看得下去他罔顧法律。當時我就已經勸過他不能逃逸要承擔責任,萬一那人受傷太重可能會出現生命危險,但可惜的是段敬沒有聽我的。」
「他只是說,不能讓這個人礙事耽誤時間,要談的生意涉及的金額是這人幾輩子都比不上的。」
「我自然是不認同的,但段敬是我的老闆,他阻止我再下車了,直接開車走了。」
「我就覺得這樣做實在不行,等跟段敬分開以後我就回事發地去找那個人了。之後知道已經有人先將他送到醫院去,我就又去醫院找他。」
段敬只覺得諷刺,以前還真沒發現蘇映這麼能言善辯,一套說辭滴水不漏。而且以前口口聲聲都是段總,現在挺直腰板站在對立面的時候就稱呼他段敬了。
是不是太過於自信了,以為真的就憑這些手段就能扳倒他嗎?
他看著蘇映的眼神開始帶上了嘲笑,那種眼神就像是在看一隻螻蟻一樣,沒有溫度。
蘇映被這樣注視,心中很不舒服,這眼神讓她想到了段意淵。
那天強迫她跪下,以及用腳踩她臉的時候,也是這種目空一切的眼神。
她本以為段敬跟段意淵是不一樣的,但這麼看來,本質其實還是雷同的。
所以說這兩兄弟都是差不多的,自負且狂妄。心中始終是看不起她蘇映的。
但她現在會讓段敬以及段意淵知道,他們小瞧她,會給他們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
蘇映不再看段敬,只是看著法官的臉,靜靜等待著回答。
「原告,她說的都是事實嗎?」
那個被撞的人自然是確認了,這些細節蘇映都是提前跟他透過氣的。
段敬從一開始就沒有了笑容,臉色陰沉。
代他發言的律師卻說道:「這不是真相,事實是原告只是為了錢而進行了一場碰瓷行為。」
「那蘇映又是為了什麼要幫一個碰瓷的人呢?」
這一點還真的難到了律師,他也解釋不清楚。只能強行編了個理由說道:「或許他們是為了平分這筆錢。」
「法庭上沒有或許,請不要胡亂指控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