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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是因為複習到晚上餓了在吃宵夜。
「想吃什麼口味的？」顧北森從廚房不起眼的角落拉出一箱泡麵來。
「紅燒牛肉，謝謝。」江清漪又道：「顧奶奶不在家嗎？」
「她在家我也不會吃泡麵了。」顧北森低頭拿了一桶紅燒牛肉麵，他熟練的拆了包裝，把料包都倒進去，而後順手把之前桌面的料包一起扔進了垃圾桶裡。
泡一桶泡麵的時間，江清漪坐在飯桌邊，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目光放在桌面上顧北森正在解的那道題上。
那是道典型的圓錐曲線題，要求出橢圓離心率。
顧北森已經做了一半，剩下一半應該是因為自己敲門而打斷了。
「怎麼樣？」顧北森的目光落在她蠢蠢欲動的手上。
江清漪嘿嘿笑了一聲，語氣中帶著肯定，「你這解題思路還挺順的。」
「我那有道題，和這題型差不多，但複雜一些。」
顧北森聽出她言外之意，挑了挑眉，「你寫上面我看看？」
江清漪拿過一邊的筆，在草稿本上翻了一頁，把記憶中的題寫了下來。
顧北森站在她後面，看她把題目寫下來，少女的字很雋秀，看起來賞心悅目。
「喏，就是這題。」江清漪寫完，就把草稿本遞給他。
顧北森把泡好的泡麵推到她面前，自己拿了筆去解那道題。
江清漪吃著泡麵，看他解著題，她吃一頓泡麵的功夫，顧北森就已經把草稿本推到了她面前。
「看看？」
「厲害了，你這解題思路我怎麼沒想到！」江清漪忍不住豎了個大拇指。
這會看顧北森是惺惺相惜的眼神了。
「那個……以後有不懂的題我能不能來請教你？」江清漪眨了眨眼。
意料之中的事，顧北森點了點頭，「可以。」
江清漪在心裡給顧北森也發了張好人卡。
第5章 小名
轉眼就到了週一。
早上，江清漪起床就換上了校服，即使她在鏡子面前照了五分鐘，也沒法把鏡子裡的人看順眼。
只見鏡子裡的自己一身肥大的校服，怎麼看都是土裡土氣的。
臨出門時，江奶奶把一盒綠豆糕塞到了她手裡，「給北森那孩子帶一盒去。」
「奧——」江清漪把東西拎上出了門。
等她到樓梯拐角時正好看到已經走到四樓的身影。
自那天問了他題之後，兩人的關係慢慢熟了起來。
她忙開了口：「顧北森等等我，奶奶讓我給你帶了綠豆糕！」
她話音一落，那本來要繼續往下走的人停住了腳步。
江清漪一蹦一跳的下了樓，「正好，咱們還可以一起醜——」著去學校。
話沒說完，江清漪就看見顧北森背著單肩包，一身肥大的校服穿在他身上不僅不顯肥，反而還襯得他身材修長。
江清漪傻了眼，這怎麼和她想像的不一樣！
顧北森一手拿著手機，抬起頭來看她，眼底閃過一絲疑惑，「醜什麼？」
「沒什麼，被自己丑哭了。」江清漪撇了撇嘴，把奶奶吩咐要給顧北森的綠豆糕遞給了他。
她也明白那天陸唯唯說的人是誰了。
顧北森接過東西，感受到身旁人的沮喪，看著她穿的校服，估計是學校以前訂校服剩下的，所有看起來特別不合身。
他插著口袋看了她兩眼垂了垂眸：「我那裡有一套高一發的校服，比你身上的尺碼小，新的，要不要？」
江清漪咬著唇看了看顧北森，心裡很糾結。
這……穿一個男生的校服不大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