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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而喻,是羅德容想要為弟子出頭。
&ldo;少爺。&rdo;管家皺起眉,神色間十分不滿。
童攸卻擺擺手,說了一句:&ldo;明天叫人過來把我的琴調好,然後給羅德容回復。說週日我一定會到。&rdo;
食指輕敲桌面,童攸的唇角勾起意味深長的笑容。
既然有人送上門來自找打臉,那他不伸手豈不是會辜負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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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羅德容宅邸
不同於世家宴會那般鄭重,羅家的宴會反而更像是輕鬆的家庭party。藝術圈的各界人士聚在一起,卸掉面具,打扮得輕鬆隨意,就連商界精英也換掉了西裝,不在市儈的算計金錢得失,完全沉浸在愉悅的氣氛中。
而白憶作為羅德容要鄭重介紹給眾人認識的小徒弟,無疑是這場宴會真正的主角。
他身上穿著普通的白色襯衫和黑色西裝褲,看似簡單,可合體的剪裁和良好的質地卻能夠將白憶本身外貌上的優點襯托出來,顯得整個人都格外精緻優雅。
再加上他略帶羞澀的靦腆笑容,越發讓人心生好感。
&ldo;看來羅老師又找了個不錯的苗子。&rdo;一個曾經參與過世界交響樂團演出的大提琴師率先開口恭維。
&ldo;確實很好。&rdo;羅德容拍了拍白憶的肩膀,臉上蠻是讚揚:&ldo;不出五年,小憶的成就便會超過我。&rdo;
舉座驚詫。羅德容並非信口開河之人,所以眾人才會如此訝異。若白憶果真如此,那麼五年之後,華國藝術圈中必然會再添一位新秀。況且現在的白憶,只有17歲。
羅德容看了看眾人的面部表情,乾脆叫助手去把客廳中的放映機開啟。
&ldo;我可不是誇大其詞。&rdo;羅德容的臉上蠻是笑意,他指了指一旁的螢幕:&ldo;這是小憶第一次正式在我面前拉琴,我忍不住錄下來想跟你們分享。&rdo;
悠揚的琴音傳出,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哀怨之感。畫面中拉琴的少年面容雖然青澀,可眼神卻宛若看透生死一般歷經滄桑。
《紀念曲》這本是一首祭奠友人的哀歌,卻在白憶的演奏下變成另外一種對不公命運的徵討和控訴。
憑什麼人要分作三六九等?憑什麼有些人一出生就是眾星捧月?憑什麼有些人奮鬥一生卻不如人家一句天賦異凜?
一個個音符,好似利刃,狠狠地插入聽者的心臟,將他們心底最深處的負面因素一點一點勾起。
物不平則鳴,而白憶的音樂,就是將萬物對上天的怨念匯聚一堂的最強勁的宣洩。
一曲結束,眾人看白憶的眼神已經完全不同。
讚嘆,艷慕,甚至是嫉妒,各種各樣的眼神通通匯聚在白憶的身上,讓白憶享受不已。
活了兩世,他第一次體會到什麼是眾星捧月。而這種感覺,美好到讓他渾身都血液都為之湧動興奮,就連心臟也難以控制的泛起戰慄。白憶低垂的眼中滿是貪婪,而更深處的還是對童攸怨恨的執念。
這一世,他絕不在當配角,也不會在成為贗品。他一定會將童攸取而代之,成為真正的勝利者。
羅德容並沒有看出他藏匿的野心,反而以為他是因為第一次在眾人面前展示而羞澀。安撫的摸了摸他的額頭,鄭重的和賓客們介紹:&ldo;這就是為什麼我之前說,小憶會在五年內完全超越我。雖然在同齡的小提琴手中,小憶的技巧無法和那種出身音樂世家、能走路起就開始拉琴的所謂天才相比,但是他的琴音,天生便有觸動人心的特質。這是神賦予的能力,並非凡夫俗子可以擁有或者用錢買到。&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