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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睜開那隻右眼，風清月明中透著一股邪肆，像是從來沒有睡著過，“要不要躺進來試試？”
“不，謝謝。”我戒備疏離的退後三步，“我剛研究過你左眼的提取細胞，正在惡化，還需要塗抹藥水才可以。”將手上的小藥瓶放在棺材旁的櫃子上，“那種細胞很可怕，可以侵吞你整個身體，就像是一種惡性病毒。”
“你很擔心。”他戲謔邪笑，那隻右眼中卻忽然劃過一絲傷痕，嘆口氣，若有所思瞄我一眼，心不在焉的嘲諷，“這可不是醫生你的風格！”
“每隔兩個小時，用一次藥。”嚴肅的叮囑完，忍不住好奇，“是暗影靈族的人傷了你嗎？”
他側首看著我卻沒有開口回答，這種視線本應是凌厲鄙人的，卻又有一種複雜的柔和——我明白，有時，無知也是一種福分。
“當我沒問，記得休息時摘掉眼罩，或者改用純棉紗布……”
他忽然打斷我，慵懶的抱怨，“我一個人無法更換眼罩，也無法準確上藥，醫生你應該親手來處理。”
轉身走向門口，“我會幫你叫傭人的，你的女傭都很漂亮。”
“現在女傭已經休息，而且她們也不知道控制藥量，醫生……你忍心看著我變成瞎子嗎？”
“是的，我非常忍心。”他的死活與我無關，卻忍不住想要去探究他眼底的那絲傷痕，到底源自何處。
“貼身看護每小時一百美元，你很賺，那麼多債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還完，多掙一點是一點。”他涼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