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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義了,我只想知道他是怎麼死的?”
“‘念恩’死後,他曾派人暗殺過我。失敗後,逃去了大阪,在那裡躲了沒多久,就出了交通意外當場死亡,我一直以為那起意外是人為的,也許,是我多慮了。”淺毅面色如常,平靜如水的語調中聽不出一絲情緒的波瀾,也只有念恩知道,此刻,他的心正痛著吧。
淺毅悵然若失地喃喃:“……其實,就算他不去日本,我也不會,不會……”
念恩閉上眼,心中一片淒涼,是啊,淺毅外表雖冷,但內心裡其實比任何人都渴望親情和愛。他一直視葉永康為父,縱使淺毅再憎恨於他,也是不忍心下殺手的,他大可不必逃到日本,不逃到日本,也就不會發生車禍,白白送了命,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因果迴圈,報應不爽?
到頭來,終是他自己害死了自己?
“那齊凝阿姨呢?你綁架她也是為了媽媽?”念恩的一雙美目寫滿了困惑。
秋深急切地否認道:“不,不關你媽媽的事,是我派人綁架她的。”
“……”
秋深的臉微微一紅,沉默了半響,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之後,抬頭,直視念恩,道:“我和小凝是舊識,因為你們的婚宴,我和她再次重逢,她見到我之後,有些衝動,不……確切的說有些失去理智,給我和美莎的生活添了不少麻煩,甚至情緒激動下,她還曾向美莎潑過硫酸,還瘋狂的告訴了一些她為我報復你,報復尹家的事,我聽了全身毛骨悚然,於是哄了她去看醫生,結果證實由於她在精神和生活上長期處於抑鬱和放縱的兩種極端,患上了很嚴重的精神疾病,醫生說像她這類的病患隨時都有可能做出瘋狂的事來,我接受了醫生的建議,先是將她關在山上的一棟別墅裡,想著過幾天就送她回臺灣接受治療,令我意外的是她對臺北好像很恐懼,寧願死也不肯回去,逃跑自殺了好多次,雖然都沒有成功,但身體也吃不消了,沒多久,就病倒了,這一病就是一年,這一年中,她的情況時好時壞,美莎和我一起照顧她,也是心力交瘁,我們合計著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將她送回臺北的親人身邊,沒想到就在我們預定專機準備出發的前一天,小凝的病情發作,搶了看護的水果刀,不讓人靠近,最後憤恨的跳下陽臺,導致腦部嚴重受傷,醫生說她的情況很不穩定,隨時可能動手術,但由於她的血型特別,如果有近親在身旁隨時候著會比較好,於是我將她送回臺北,又讓美莎給她的女兒打了一個電話。”
“表姨有病,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淺毅有些生氣地質問。
秋深用一種極平淡的語氣道:“前一陣子你們忙著對付歐明宇,忙著搶奪尹家的財產,經常是忙到三更半夜才回家,我沒有機會,後來夢兒又出了那種事,我看你整天魂不守舍的,自然也不忍心和你說,這一拖就拖了那麼久。”
“其實我從來就沒打算要將這件事隱瞞。”秋深拄起擱在床頭的柺杖,一瘸一瘸地走到念恩面前,真摯地道:“現在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了,是我害死你哥哥的,就算你想要報警,我也能夠理解。”
秋深坦率的態度,反讓念恩茫然無措起來,本就傷痕累累的心被兩股力量左右拉扯著,墜痛的感覺迅速的鑽滿了全身。比起那個連樣貌也不知道的哥哥,四年中,秋深給予她的如父親般的關愛要真切得多。
她真的要報警抓他嗎?
正在唸恩左右為難之際,管家有門外敲門。
淺毅頭也不抬:“進來。”
管家感受到房間裡三人之間侷促而不安的氣氛,於是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話筒遞上,表情很是不安:“少爺,電話……好像有急事。”
淺毅看著管家遞來的話筒,目光一凝,心底隱隱有不好的預感透出。
拿起電話,才聽了幾句,淺毅的目光飛快的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