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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編織的夢境,是一場夢幻泡影。每次醒來,唯有陌生的生理反應無法隱瞞。
因為搞不明白頭腦想什麼,身體跟著在發生什麼,所以害怕、茫然、生氣也困惑。
但每次睡前裹著被子,又卑微地想再夢見——
既然現實再也無法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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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之昭推開門,發現外面那間辦公室仍舊沒有人。
這代表許添誼已經先行離開,可能和其他同事一起吃中飯了。
怎麼會這樣呢?
賀之昭不知道小誼看了什麼,又自行揣測了什麼,只知對方已有兩天沒和他吃中飯,也拒絕了他再一同去健身房的邀請。
這對已經隱隱形成習慣的賀總來說,並不習慣。
他重坐回茶水間外面的小圓桌獨享午餐,沒有了許添誼投餵自製特色餐點,也沒了壯壯的照片可以看。心裡有點困惑。
他想和許添誼說很多話。
一些不適合在工作場合表達的東西。
又經過兩次心理諮詢,再加上有針對性的練習,賀之昭自認感知能力正在恢復,使用中文時的表達障礙正在慢慢消失,中文也流利少許。
他並不會將自己全部的困惑都交付拜託給田沐春解答,他仍舊希望田醫生只是給他一些可供採納的思維模式,能夠讓他理解學習並加以利用。
所以他認為現在的局面可以自行解決。
賀之昭吃完飯,回到辦公室,發現許添誼正靠在桌前,看到他來,像沒預料到,措手不及地點點頭:「賀總。」
「小誼,你吃飯了麼?」賀之昭沒往裡走,站定下來。
許添誼當他興師問罪,心道臉皮好厚,答:「吃過了。」
「吃的什麼?」
「我自己帶的便當。」
賀之昭點了下頭,還是沒走:「明天早上是九點五十的飛機,對嗎?」
一談工作,許添誼就正經了:「對,證件機票都在早上給你的信封裡面,別忘記帶了。另外。」他道,「我列了份可能需要的東西清單,發在郵箱裡了,你可以對照參考看看。」
本週後幾個工作日,賀之昭要和王磊一同去新加坡和香港開會。
「你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賀總感謝完,思考了一下,延伸話題,「我可以帶回來。」
聽前半句,許添誼心裡隨便一想,要愛啊。嘴上冷淡道:「沒有。」
聊閒天很難啊。賀之昭想,之前rachel每次都會叫他帶東西的。
「你的體型偏瘦,增加一些肌肉會更加健康。」他又跳躍道,「現在很像模特。」
許添誼睨了眼對方的胸肌:「謝謝,暫時沒有這個想法。」故意的冷淡有著有恃無恐的成分。知道摘去面具和禮節,這麼說也沒關係。但本人並沒有察覺。
又聊完了。
賀之昭心中有一種難以描述的陌生情緒。他苦思冥想,如同隔靴搔癢,忍不住來回走了兩圈。
許秘書已經坐在座位上了。他抬頭看老闆像鐘擺發癲,終於動了惻隱之心,問:「怎麼了?」
到底要幹什麼?
賀之昭看著他,坦白:「怎麼這兩天沒等我吃飯呢。」
還委屈上了。許添誼心裡冷笑,實際卻錯開眼神,語氣放軟了:「哦……因為有點餓,早飯沒吃飽。」
「原來如此。」賀之昭豁然開朗,「那還是你先吃吧。」
許添誼不勝煩躁,想問的很多,都問不了,遂只道:「知道了!下次會等你的。」是河豚洩了氣,暫時投降的意思。
第35章 為什麼
賀之昭出差,秘書像行星失去恆星,沒了繞著轉的物件。
但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