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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到蠟燭上點燃,將捲縮成黑色蝴蝶的灰燼點到了碗中清水錶面。如果仔細看,便不難看出,雖然這只是一張符咒,但這張靈符上卻是寫有一人的生辰八字,不是別人正是劉宏。
劉宏做完這些後,右手再次拿起毛筆粘硃砂,左手拿過一個竹簍,竹簍盛滿了黃豆。
目視米盤,劉宏心神一定,便直接大喝一聲:“天帝弟子,部領天兵。賞善罰惡,出幽入冥。來護我者,六丁玉女。有犯我者,自滅其形!”
撒豆成兵!雖說竹簍裡只是平日裡榨豆漿用的普通老黃豆。但經過劉宏這麼一陣比劃,竹簍裡的黃豆已是化作了‘護衛兵將’,當然——所謂的兵將並不是真的人身,而是這些黃豆。
只要你相信!竹簍裡的黃豆絕對很牛比!
再看劉宏,剛剛停止手中的動作,抓了把黃豆看準地上痛苦不堪的孟德清,便直接給潑了出去。
“嘩啦啦!”
黃豆準確無誤的潑灑在了孟德清的身上,就像遇到了易燃物一般,冒出陣陣螺旋形煙霧,刺啦刺啦的。
“啊!”
隨著黃豆潑灑全身,孟德清徒然就是身體一震,發出一道痛叫聲後,便一下子暈了過去。
“倪局長,給他把這碗水喂下!”劉宏手裡端著剛才略施手段的一碗符水,走身上前後,便交給了倪俊生。
倪俊生點頭,接過劉宏手裡的這碗符水後,而後便小心翼翼的抵到孟德清的嘴邊強灌了下去,雖然他不知道這碗水能發揮什麼作用,但劉宏這樣幹肯定有他的道理,所以倪俊生還是照做了。
劉宏見孟德清將那碗符水已經喝完,而後站立起身臉色一變:“垣垣,等會我要打坐,如果見到我跟孟德清神志不清,有什麼異常表現,你就用黑狗血噴我跟孟德清,記住沒有!”
這句話一出口,荊城垣和倪俊生兩人彷彿石化般僵立在原地,都愣住了!
“你?——潑你黑狗血?——”荊城垣那瓷娃娃一樣的精緻面龐不由的一滯,神情中包含著諸多不解。
“呵呵……不用擔心,萬千大事,我自有安排,況且這一步也只是最壞的打算,你們無需為我擔心。”劉宏看似很輕鬆的說完這句話後,便身體一轉,面像供桌上的呂洞賓神像盤膝而坐,雙手結印,不用片刻便已進入了大安寧的狀態。
剛才劉宏給孟德清喝的那碗符水,正是參合了他的鮮血以及生辰八字在裡面,外加符咒之力,已是把孟德清身上的病症轉移到了自己身上。
所謂轉移並不是所有的病症都會轉移過來,那也太不合實際,況且沒有一個道士能做得到。劉宏也只是痛過法壇外加符咒之力讓自己在短時間內跟孟德清一起承受‘飛頭降’所帶來的痛苦。
一份痛苦由兩人承擔,孟德清理所當然的就輕鬆了許多,在就是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倘若劉宏能利用自身的條件壓制住‘降頭術’,那麼孟德清也就不用承受降頭術所帶來的痛苦。
正所謂一顆蘿蔔兩人拔,你用得力氣大點,他就會輕鬆許多。
然而——事實真的會是這樣嗎?
哼哼————你說呢?
此刻,劉宏已是盤膝坐與法壇前,雙手結印,臉上看不出絲毫不適之處。孟德清此時也靜躺於一張黃毛毯上面,毛毯上面貼滿了各種顏色的符咒。而一旁的倪俊生,荊城垣等人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雖然如此但也不敢說些什麼,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當下屏住呼吸註釋這眼前的場景,一顆懸著的心忍不住蹦蹦亂跳。
一刻鐘之後!
劉宏的臉色終於還是有了變化,此時的他眉頭緊皺,臉上肌肉搐動看似很痛苦般讓人擔心。
孟德清靜躺於毛毯之上,呼吸瞬間急促起來,臉色又開始漸漸發紅!
劉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