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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那箱子應該是海城雕刻藝術廠的,好像在郊外。”
“你要去參觀嗎?”水鵲回憶,“藝術廠一般會有樣品展。”
李躍青心潮澎湃。
多賣幾個箱子,他豈不是就能英年早婚了?!
這不比他哥賣米強?
到時候、到時候要擺多少桌酒席呢?
李躍青喉結滾動,口舌乾燥。
啞聲問:“水鵲,我能不能親你?”
他沒有像之前那樣莽撞的地親上去。
他這次有認真詢問了。
只是下一瞬,不知道哪裡迅疾竄出的身影,令李躍青眼前一黑。
雙拳難敵四手,他很快被反剪雙臂。
“小川!荀定!”水鵲茫然失措,愣在原地,“你們做什麼?”
水川和荀定空前一致地達成合作。
水毅面色依舊波瀾不起,但並沒有對兩個小輩的不友好舉動提出異議。
語氣和緩,“小鵲,請朋友回家一起吃頓晚飯吧?”
李躍青咬牙,向上方瞟了一眼,扳手抵在他額頭。
他是觸犯什麼天條了嗎?
年代文裡的綠茶知青(35)
紅磚小樓的隔音很好,這邊冬天溫度低,因而修建牆體也往厚了砌。
以至於水鵲無法聽見一牆之隔的書房裡正在交談什麼。
為什麼父親要和李躍青單獨說話?
水鵲緊緊抿住唇。
他覺得在車上的時候,李躍青已經交代得足夠知根知底了,要不是實在記不得,否則連族譜都要倒背出來了。
這種情況下,應當沒什麼還需要額外避開人詢問的了。
水鵲惴惴不安地坐在二樓客廳的茶桌前。
暖爐子上的紫銅茶壺燒開了,開水咕嘟咕嘟冒白汽,在壺中彷彿打炮仗一樣。
“砰”的一聲,有什麼撞在書房門內側的轟然聲響。
水鵲一驚,下意識往聲響來源那裡看去。
書房仍舊緊緊地閉著。
蘭聽寒提起紫銅壺的茶壺柄。
茶壺柄是竹製的,隔熱,和滾燙的壺身溫度不同。
茶桌上一整套精巧的茶具。
熱水緩緩澆淋小巧的壺和杯,白汽騰騰。
“別擔心。”蘭聽寒溫聲安慰水鵲,“毅叔向來有分寸的。”
他越這麼說,反而才叫水鵲放不下心來。
不是說好,典型走向應該是古板的父親突然發現兒子喜歡同性,然後怒火攻心,藤條抽打,雪地罰跪,還有什麼給列祖列宗磕頭請罪……嗎?
在發現兒子無可救藥之後,斷絕父子關係,驅逐出家門。
水鵲想象中的故事就是這樣可怕。
唯一有變數的是,他不是主動向家裡出櫃的。
他是被動出櫃。
有了這個變數,情況好像就和水鵲想象中的大不一樣了。
水川和荀定寒著臉,統一陣線,對水鵲詢問:“他當時,是不是問能不能親你了?”
“你們什麼關係?”荀定眉頭皺得像打了繩結,“你只去了大半年,就和外邊亂七八糟的人談物件了?牽手了嗎?抱過了?他問你能不能親,什麼意思,到底之前親沒親過?”
他問起話來就像是連環發射的炮彈。
水鵲哽住,也不知道回不回答的好。
另一邊的水川面色沉沉,不幫著問,但是也不吭聲。
眼睛目不交睫地盯著水鵲看,似乎希望能夠聽到哥哥的正面回答。
蘭聽寒沒有參與荀定攛掇領頭的捕狗行動。
他真的是出門去書店還了一本書,再去報社幫忙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