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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得足以令徐洪剛自殺,他們每個人都非常給面子地尖叫著,睛睛和師姐跑來一人架著一個獻吻。
等我們凱旋迴到座位時,我才突然發現不對勁,怎麼屋裡多了一男人,由於光線太暗或者是剛才演唱得太過賣力沒發現,此刻他正坐在我旁邊。
我猛喝一大口酸奶,這才禮貌地給旁邊的帥哥伸出手:公子,上臺獻唱一曲吧!
不過我伸出手就不想伸回來了,為什麼?不要問我為什麼?因為我被秒殺了。
我現在才知道我剛才用帥哥這個詞是多麼地不負責任!
他不是帥哥,不是妖孽,不是紅顏,不是禍水,不是美男……我掏空腦袋裡所有形容男色的詞來用在他身上都感覺是種罪過,最後我只能發明一個詞——罪男。
因為我敢保證,被他美色吸引的人,男人開車會出車禍,女人會流鼻血到下個月大姨媽拒絕到,所以他孃的他就是一個破壞社會主義和諧的最大因子。
眼前的男人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好看的男人(宋凱,我對不起你,但是我還得說實話。):濃黑狹長的劍眉,璀若星辰的眼眸,好像正在打量著我,猶豫的神色從那雙深邃而完美的眼睛裡一閃而過。他在猶豫什麼?好像是要不要和我握手?
不過我秉承著不拋棄不放棄的原則,仍然固執地伸出手,直到他好看性感的薄唇發出:“你好”之後,我才有些回神過來。
我又立即盯著他的嘴唇,不紅不淡,不鬆不緊地閉著。唇形看似剛毅,說話的一瞬又帶著羽毛般的柔軟靈活,像一朵優美又不俗豔的茉莉花。
我雖然努力地緊抓他有力而又有些溫暖的大掌,不過被他來回巧妙地用力幾下也被無情地甩開了。帥哥抿了一口高腳杯裡的洋酒,不再說話,望著臺上的酒窩哥哥和師姐唱歌。
他則一回頭我更是驚豔了,因為我此時正好看到他的側面,雕刻一般的五官凸顯得更加完美,飽滿的額頭,高挺的鼻樑,好看的接吻嘴,有形的下巴。就連長長地睫毛也像小扇子般地點綴在他臉上。我那撲閃撲閃的小心肝就被那小扇子一扇一扇地挑—逗著。
看美男不犯法,看美男有道德。
我給自己找了N個理由之後,才想起應該對好姐妹有福同享的原則,立即掐了一把坐我旁邊的夭夭一把,然後在再給她使眼色。
等到我眼睛快要抽筋的時候,這個沒出息的傢伙這才反應過來,盯了右邊的美男一眼,立即驚愕地擺出仰頭四十五度角的姿勢。
別誤會,她不是裝明媚,也不是裝憂傷,她是在用這個經典姿勢控制即將留下的鼻血。
等待夭夭控制住了自己邪惡的生理反應,立即把我一掀,跟她換了座位。馬上向美男伸手自我介紹。
美男皺了皺眉頭,最後還是禮貌地握了一下手不再怎麼說話。
直到酒窩哥哥唱完之後下來叫了美男一聲“大哥”之後,我才確定這傢伙不是走錯了包廂。
可是詭異的一幕又出現了,只見師姐一把掀開夭夭,親熱地挽住美男的胳膊,跟他喝了一杯酒之後又開始交談起來。
我和夭夭面面相覷,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是傳說中的三角戀?美男暗戀師姐,師姐情繫酒窩哥哥。美男受傷了,前來尋仇,師姐為了保衛大家安全痛下美人計?
不過看著酒窩哥哥興高采烈的神情應該不像啊?難道他在向情敵炫耀?
蕭家男人是種馬
我想起師姐之前在廁所跟我說的話,立即擺出非常純良無害外加崇拜偶像的表情。
“姐夫,你在泰力上班啊?我們還是同事呢!”
“嗯,我知道,你是在王經理部下吧!”
“對啊對啊,你在哪個部門高就啊?”
“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