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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相似--我眼前的房間和我第一次踏進這裡的時候驚人的相似!所有該與不該的回憶cháo水般地回湧--開啟的notebook,凌亂的被褥,以及坐在沙發上,只穿著件浴袍的他。
唯一的區別,我已再不能對著他,笑的雲淡風輕。
&ldo;邢先生。&rdo;我開口叫了一聲,腳下卻踩著一個東西。我低頭--只見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好幾個已經空了的玻璃酒瓶,還都是高濃度的洋酒;望上看,茶几上的菸灰缸裡堆著小山一樣高的菸灰。
我挑眉--這樣的情景,怎麼看都一幅借酒消愁的可笑場景--而邢望,那個沒血沒淚的強者也會做這種無謂的蠢事?
&ldo;你…為什麼…&rdo;他坐直了身子,醉眼朦朧地看著我。
我揚了揚手裡的資料,用一種機械化的語氣說道:&ldo;來向邢總說明一下合約細節。根據我們和凱運的協定,上市初期--&rdo;
&ldo;…夠了!&rdo;他突然打斷我的話,&ldo;不要再說公司裡的事了!&rdo;
我平靜地看著他明顯是醉意深重的雙眼,他真的變的很憔悴,下巴上一片參差的青色鬍渣。他從來衣冠楚楚,從來意氣風發--現在的失魂落魄,說起來,他沒去公司上班也有好些天了---為了什麼?我不知道。
這樣的天之驕子,究竟有什麼事能困擾著他?
慢慢地合上資料,我轉過身去。
&ldo;站住!&rdo;
我停住腳步。
&ldo;你去哪?&rdo;
果然,不能和宿醉的人計較太多細節--&ldo;不說這些事,我找不到繼續留在這裡的理由。&rdo;
他的聲音陡然抬高了八度,&ldo;除了那些事--你就沒有其他的話要說了嗎?!&rdo;
他果然是醉了。
醉的不輕。
除了這個,我能對他說的,也只有---我恨你。
他如何不知?怎能不知?
我冷笑出聲:&ldo;做為一個下屬,我只能對老闆說公司裡的事--不是嗎?&rdo;
&ldo;去他的老闆!展凡--你在我面前還裝什麼!&rdo;他突然從沙發上跳起來,指著我說道,&ldo;我和你之間,何止是這個關係!&rdo;
太反常了。平日的邢望怎麼會如此的暴躁易怒---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這兩個月時間--在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ldo;的確。&rdo;我不動聲色地刺探著他,&ldo;我現在應該算是你的情敵--即使你不屑承認。&rdo;
他怔了一下,被酒精麻痺的大腦才反應過來:&ldo;情敵…哈…對,情敵---只可惜我已經…不能再和你鬥下去了…&rdo;
我皺起眉--那個狂傲地不可一世的男人,在向我低頭?什麼意思?--不能再和我鬥下去了?!
&ldo;就算是 …敵人,你就沒有其他的話要對我說嗎?&rdo;如果我沒聽錯,他的語氣裡竟有著一絲隱約的波動。
&ldo;當然有。&rdo;我終於大大方方地扭過頭來看著他,終於,&ldo;我恨你。&rdo;
為什麼要再次強調這個,已經無可更改的事實?
邢望,你好…
他的臉色更加一下子變的更加通紅,半晌之後…他慢慢地彎下腰,突然抓起一個空的玻璃酒瓶就向我狠狠擲來!
清脆的玻璃迸裂聲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