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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她們第一次說話,她要好好記下來,她發誓,自己絕不會忘記。
花蔭在看永安公主,此時永安公主也在打量著花蔭。
在永安公主的眼裡,此時的花蔭正是月臉冰肌,臉上笑靨微開,淡勻雙臉淺勻眉,容姿好似窈窕仙娥下凡塵。
「你過來。」永安公主站在亭前,對花蔭說道。
花蔭聽了,心裡激動,卻不想在前人面前失了體統,便小步走了過去。
裙袂在石階的樓梯上散開,循著這月色,聽著竹笙,就這樣來到了她的面前。
「我問你,你叫什麼?」永安公主走到花蔭面前,此時兩人靠的極近,她問道。
走得近了,花蔭才在永安公主的身上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
這酒氣從她的唇瓣飄出來,帶著一股春日桃花的味道,甜絲絲地,直直地衝擊著花蔭的理性。
花蔭握了握拳頭,心想,d,這簡直不能忍!
「花蔭,樓花蔭。」她微微紅了臉,回答道。
永安公主在花蔭說完之後,張口便說道:「我叫伊人,何伊人。」
花蔭一愣,看向和何伊人,覺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花蔭回答問題,本來心存著能多和她聊兩句,便多聊兩句的心裡,誰知道這公主醉了,居然給她來了個自我介紹?
她這麼自我介紹,是想要做什麼?是希望,和她做朋友嗎?花蔭只聽過皇帝的名字不能亂叫,只不知道,這公主的名字能不能亂叫呢?
花蔭正想著,永安公主又說話了,「你會下棋麼?」
聽了何伊人的問話,花蔭才注意到,亭子裡有個石頭做桌面,上面正有個棋盤。
棋盤一邊放著黑白兩色棋子,棋子對面的一邊又放著一個瓷白的酒壺,一陣微風拂過,酒氣若隱若現。
花蔭哪裡會下什麼圍棋?不過她奶奶會下,耳濡目染只知道下法罷了,說到圍棋,她連個入門都算不得。
只是如今何伊人問,她又怎麼會說自己不會呢?即便真不會也說會的。
花蔭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一圈,才說道:「會一些,不過不熟練。若是玩這個,恐怕不能叫您盡興,若是公主缺個陪玩的人,不若咱們換一種玩法。」
「玩什麼?」何伊人好奇地問她。
花蔭昂首挺胸,說道:「五子棋。」
何伊人笑笑,光聽這名字,她都有些能猜到這遊戲的規則了。
「玩倒不著急,你是誰家的夫人?我叫人替你報個平安,咱們再玩如何?」她覺得眼前這小婦人很有意思,近日煩悶,找個這麼有趣的玩伴或許不錯。
花蔭聽了何伊人的話,才想起來,自己獨自跑出來,姬家一群人並她的丫鬟們肯定都找瘋了。這才趕緊說道:「姬家,我是,我是姬家的三房媳婦兒。」
何伊人聽了花蔭的話,笑了兩聲出來,這又不知道誰曾問過她這個了,居然連自己是幾房的媳婦兒也說出來了。
只見和何伊人用手朝著空氣招了招,一會兒就見一陣黑影在夜色中劃過,一個豎著頭髮,腰上背上都配著刀劍的女子跪到了她的面前。
「叫外頭伺候的小丫頭傳一句話給慶安侯府的女眷,就說我留她們家三房新婦在這裡玩一會兒,到時自然安全送回,叫她家裡人不必擔心。」何伊人朝著那女子說道。
那女子領了命,便嗖嗖地又飛走去完成任務了。
兩人互動完了,花蔭卻還呆站在哪裡。今日驚喜和驚嚇都來得這麼突然,叫她懷疑自己是不是早上做夢還沒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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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阿生以前真的特別討厭吃甜食,真的很討厭吃,為什麼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