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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的環境很不錯,裝修奢華,裝飾也下了血本,只是因為人多的緣故,背景音有些嘈雜,幾乎所有牌桌都坐滿了人。 看牌桌上擺的籌碼,顯然中央那桌人才是這裡最有錢的主,但奇怪的是,只有他們那桌旁邊沒有圍觀的賭徒。 大家好像下意識地遠離了中心,只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揮斥方裘。 在這樣詭異的氣氛中, 黑衣人把鬱江和西尾正治領到了中央牌桌旁,恭敬地對其中留著絡腮鬍子的中年人說:“先生,伊東的人到了。” 大鬍子看著手裡的牌,沒有應聲。 鬱江本想看一眼他是什麼底牌,奈何大鬍子是牌桌上的老油條了,拿牌的角度刁鑽至極,哪怕站在他身後也無法窺見。 “啪。” 思索片刻後,大鬍子將兩塊籌碼擱在桌子上,示意加註。 同桌的兩人見狀對視一眼,露出無奈的表情,不約而同地選擇棄牌。.. 面對高手,越是謹慎就代表他信心越足,反倒是一次性加註太多可能是虛張聲勢。 賺了一波賭資後,大鬍子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這才有空朝鬱江和西尾正治看了過來。 “伊東的人?”大鬍子重複了一遍。 鬱江點點頭,將他們之前交付定金的合約副本遞給對方,並道:“我們是來拿貨的,看到貨我們立刻支付尾款。” 西尾正治本想開口,沒想到竟被鬱江搶了先。 他有些懊惱,但目前的場合顯然不適合教訓後輩。 “哦。”聽了鬱江的話,大鬍子猛地拍了下腦門,“你們還不知道呢吧?” 與他同桌正在等待發牌的牌友笑著說:“這一看就是散戶,哪有住吉會他們訊息靈通。” 嗯,住吉會? 他們和住吉會也有生意往來嗎? 大鬍子倒沒有對鬱江二人露出輕蔑的表情,他解釋說:“我們的貨輪在亞丁灣遭遇了海盜,雖說最後有驚無險地到港了,但為了與海盜周旋,我們也花了一筆不小的贖金。” 說到這裡,大鬍子側頭瞥了一眼鬱江,漫不經心道,“要貨,可以啊。除了約定好的尾款,你們還得承擔一部分贖金。但是放心,就算把贖金也算上,你們最後還是賺得盆滿缽滿。” 同桌人鬨笑:“是啊,他們什麼風險都不用承擔,倒手一賣就是錢。” 這種事當然不在鬱江他們的預料中,不過亞丁灣本身就是海盜橫行的區域,從境外走私的行為風險大點也能理解。 鬱江還在思考,或者說裝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西尾正治就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口問:“贖金多少?不多的話我們……” “既然遭遇了海盜,恐怕贖金不會低於這個數吧?”鬱江做了個手勢,同時打斷西尾正治不經大腦的發言。 大鬍子點點頭,看向鬱江的表情越發玩味,似乎很期待他們的答覆。 鬱江乾脆利落道:“真是抱歉,您也知道我們小門小戶的一時間拿不出這麼多錢。何況我也不是負責人,這種事還得回去跟老大商量一下。麻煩您給多寬限幾日。” 大鬍子收回目光,隨意道:“沒問題,你們要幾天就給幾天。只是恕我提醒,咱們的貨一向是有限的,我可不敢保證明天你們還能拿到貨。” 西尾正治一下就急了:“不行,我們……” 鬱江伸手拍上西尾正治的肩膀,強壓下他的話,笑著對大鬍子說:“您放心,拿到錢我肯定立刻趕過來。” 說完,他拽著滿臉不甘心的西尾正治離開了賭場。 “放開我!”西尾正治甩開鬱江的手,憤怒的情緒衝破理智,直接衝鬱江吼了起來,“你知不知道你壞事了,清水由弦!” “只是一批貨罷了,如果你今天把錢給他們,他們就有理由要求更多。”鬱江面無表情地說。 “我們為了這批貨準備了多長時間?我們提前交了多少定金?你知道嗎?這次你不答應他們,下次再有機會他們也不會告訴我們。” 鬱江知道他跟西尾正治說不通,乾脆用一句話堵他的嘴:“你忘了現在我管錢?” 西尾正治:“???” 西尾正治自詡為犯罪團伙的元老,在業務方面有讓清水由弦閉嘴的一票否決權,對他的決定當然不服。 鬱江不想跟西尾正治吵架,可無奈西尾正治太聒噪了,為了讓自己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