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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相權衡之下,為了讓詹姆斯·布萊克安心,赤井秀一說出了這樣的話:“我的弟弟應該已經死了。” 鬱江臉上的表情盡數退去。 “在組織臥底這幾年,我見識到了組織的可怕。”赤井秀一緩緩道,“就算他還活著,也一定早就變了模樣。被組織的惡浸染的那些人,就像帕佩特一樣,恐怕連鮮紅的心臟都早就被邪惡染黑。” “赤井……”詹姆斯愕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赤井秀一搖頭,示意詹姆斯不要再勸了:“十五年了,如果他還記得我記得母親,或者說如果他還在乎,一定有辦法找到我們。如果他不在乎……” 赤井秀一沒有繼續說下去,不過詹姆斯·布萊克已經懂了。 如果赤井秀吉都不在乎家人,那作為兄長的赤井秀一還有什麼義務冒著生命危險苦苦尋找? 當初還未出生的真純都快成年,何況秀一和秀吉這對兄弟?兩個獨立的個體本身就沒有誰對誰負責的必要。 “我最初臥底進組織尋找弟弟,只是為了給我自己一個交代。”赤井秀一說到這裡停頓了片刻,猛然道,“立即撤退!” “人來了?走,趕緊走!” “是!” 鬱江戴著厚重的隔音耳機,獨自站在天台之上,目光望向酒吧——那裡的fbi因為赤井秀一一句話迅速行動起來,略顯慌張地從酒吧撤出。 鬱江臉色發冷,眼裡卻沒什麼情緒。 夜晚的涼風吹拂而過,撩起他鬢角的碎髮,很快又沒入黑暗之中。 “嗡嗡嗡——” “嗡嗡嗡——” 手機不停地震動,朗姆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可他呼叫的人卻依然雙目無神地死死盯著酒吧,不肯挪動一步。喜歡酒廠倒閉再回家()酒廠倒閉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