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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良真純為數不多關於父親的記憶中,似乎就有類似的照片。 只可惜世良真純從出生開始就沒見過赤井務武,家裡也沒有父親的照片,就算心中起疑,她也不能立刻查證。 就在世良真純考慮是不是應該拿自己的手機拍一張照片以後再核對時,瑪麗的聲音從臥室傳了出來:“我的手機是不是落在客廳了,拿進來。” 世良真純連忙把手機放回原位,並且故作隨意道:“啊?可是我現在兩手都是東西,媽媽你自己出來拿嘛!” 聞言赤井瑪麗沒有再堅持,兩分鐘後她才拿走了自己的手機,而此時手機螢幕早已熄滅。 世良真純悄悄地瞅了眼母親的臉色,見她沒有起疑,這才悄悄地鬆了口氣。 …… 白色大鳥在天空翱翔了十數個小時,終於降落在波士頓機場的跑道上。 鬱江本不想理會赤井秀一,可無奈他坐在裡面,要出去必須經過赤井秀一。 “喂,讓一讓,我到站了。”鬱江冷聲道。 “嗯?”赤井秀一故作奇怪,“怎麼這趟航班不是直達嗎?” 鬱江沒搭話。 赤井秀一從行李架上拿下自己的琴包,亦步亦趨地跟在鬱江身邊,像極了鬱江的小弟:“你打算怎麼救澤田弘樹?” 鬱江臉上染上了幾縷不耐:“我說過不救。” 赤井秀一花了二分之一秒理解了鬱江的意思:“直接做掉托馬斯·辛多拉?” 來的路上他透過組織的手段查過澤田弘樹,他母親早逝,父親下落不明,唯有一個勉強稱得上繼父的托馬斯·辛多拉在管理他的生活。 而且澤田弘樹母親的死亡也很蹊蹺,赤井秀一猜測那件事應該與托馬斯·辛多拉脫不開干係。 其實說實話澤田弘樹是死是活跟鬱江半分錢關係都沒有,他們不過是多年前的一面之緣,連相識都算不上。 鬱江又不是聖人,沒必要為了個沒什麼關係的孩子走這一遭。 但是貝爾摩德之前的話給鬱江提供了新思路。 組織不是正需要IT方面的天才少年嗎? 澤田弘樹今年滿打滿算十歲,比鬱江初加入組織的年紀還要小,絕對符合組織的用人標準。 至於能力,托馬斯·辛多拉那樣的人物不擇手段都要得到澤田弘樹,已經算是替組織質檢過一次了。 能從組織手裡搶人的個人或集體不多,托馬斯·辛多拉死後也可以瞑目了。 抵達波士頓市的第二個小時,在許多乘客還沒有拿到行李的時候,諸星大就已經得到了一份托馬斯·辛多拉完整的資料。 “誰給你的?”鬱江狐疑地望向諸星大。 當了萊伊兩年的組長,他很清楚這傢伙除了狙擊任務基本不關心其他事,也就只有MI6那邊需要情報的時候才會想辦法打聽一下,大多數時候都表現得無所謂。 諸星大一臉理所當然:“波本給我的。” “波本?”鬱江心中警鈴大作,他迅速擺出防禦姿勢,眼睛四處尋找著某些熟悉的身影,同時問諸星大,“你把他們也叫過來了??” “我們組很久沒有任務了,上次說好的團建也沒能付諸行動,正好趁此機會把大家叫到美國來,做完任務我們就去環球影城。” 鬱江緩緩敲出幾個問號。 他以前怎麼沒看出來赤井秀一還有一顆童真的心。 環球影城……那種地方適合他們這些手染鮮血的亡命之徒嗎? 在鬱江和諸星大拉扯期間,安室透、青川煜和基爾剛剛踏上隔日飛往波士頓的航班。 澤田弘樹已經用採訪影片“明示”,鬱江不可能等隊友到齊了再行動,到時候恐怕澤田弘樹墳頭的草都要長得跟人一樣高了。 他決定先想辦法接近澤田弘樹,調查清楚澤田弘樹周圍的情況再考慮接下來的行動方針。 “澤田弘樹已經於去年五月從麻省理工學院畢業,目前他仍然居住在波士頓市,但行蹤不明。”諸星大照本宣科地複述著安室透傳來的情報,“據推測,他很有可能已經被托馬斯·辛多拉軟禁。” 鬱江皺眉:“真是這樣就有些棘手了。不管怎麼說,托馬斯·辛多拉畢竟是澤田弘樹法律上的父親和監護人,沒有合理的理由我們無法接近澤田弘樹。” “常規的路走不通,那就換種辦法。”諸星大伸手指向公交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