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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不愧為情報專家,從接到任務到搞定野上雄一郎的各種資料,用時不過半個晚上。 於是第二天一早,他們就可以開始行動了。 但在那之前,威士忌組還需要準備好所需的裝備。 東京SL-17安全屋—— 諸星大和青川煜正在翻箱倒櫃地尋找趁手的吃飯的傢伙,而另一邊,鬱江和安室透擠在角落的沙發上分析任務情報。 “野上雄一郎在東京的居所位於板橋區,那裡人口很密集,不確定能否找到適合狙擊的位置。” “我們可以先去看看地形,尤其是野上雄一郎家附近。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最好把狙擊距離控制在五百到八百碼。” 這個資料是鬱江根據組內兩位狙擊手的個人能力計算出來的,五百到八百碼的距離可以在保證狙擊精準度的情況下,儘可能給他們提供較為充足的撤離時間。 青川煜正在用槍繩擦拭槍膛,聽了鬱江和安室透的話,他提出質疑:“為什麼我們現在出任務好像已經預設了要用狙擊的方式?” “那不然呢?”鬱江抬眼看了過去。 “不是還有近距離暗殺嗎?” 鬱江聳肩,問了一個最真實的問題:“誰去?” 安室透攤手:“反正我不去。” 青川煜:“……” 繞了一圈,不管用狙擊還是近距離暗殺,到最後幹活的還是他和萊伊。 這樣想想還是狙擊比較省事,也不用直面血淋淋的場景。 青川煜在心中嘆氣,任命地繼續保養狙擊步槍。 諸星大從倉庫裡翻出兩個專門裝來復槍的盒子,將其中一個比較新的遞給青川煜。 “謝謝。” 雖說今天他們的任務只是偵測地形,但專業的狙擊手可不會空手去,帶上執行任務時使用的槍可以降低失誤率。 見大家都準備完了,就連沒事幹的鬱江都找了個望遠鏡,安室透開口道:“OK,那我去開車。” 然而當他興致勃勃地開啟車庫的電動門時,他卻發現車庫裡空空如也,除了一些生鏽的工具外什麼也沒有。 安室透回頭,一臉懵逼地看向某不幹事的組長:“帕佩特,車呢?” “車?什麼車?” “做任務的代步工具啊!”安室透‘聲嘶力竭’,“難道你要讓我們走去板橋區嗎??” 鬱江恍然大悟:“哦,車啊。我不想坐車,所以沒向裝備課申請。” 波本:氣抖冷,無良組長以前只是不幹事,現在是不幹人事!! 有人信嗎,堂堂JPN特別行動組組長,帕佩特先生竟然不會開車! 是的,不是沒有照,他是根本不會開。 用鬱江自己的話來說,汽車是人類最無趣的發明,增加了人類的社交成本,無形中劃分出了不同的群體。 說人話的話,其實就是鬱江不喜歡罷了。 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 幸福的童年可以治癒一生,而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來治癒。 看到汽車,尤其是當夜晚車燈亮起的時候,鬱江總會無法遏制地回想起那年那個雨夜,就連身上冰冷的觸感都和當年一模一樣。 達咩! 身為組長的鬱江都這麼說了,弱小可憐又無助的三人能怎麼樣?再多不滿也只能憋著。 諸星大倒是無所謂:“那我們就坐電車去吧。” 不管坐車還是坐電車,工作不過是工作罷了,諸星大看得很開。 不過這樣一來槍包當然不能再用了。 好在安全屋裡的存貨很多,諸星大成功在箱底找到了一把吉他和一把貝斯。 “把槍裝在琴包裡應該就沒有人懷疑了吧。”諸星大對自己的決定十分滿意。 青川煜拿走了貝斯:“嗯,這樣我們就可以坐電車去了。” 雖然安全屋裡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都有,但能放進來的肯定不是普通的琴包,組織特質琴包裡面有個夾層,可以裝拆解過的狙擊步槍。 這樣開啟直接看的話,只能看到夾層外的貝斯和吉他,是無法發現狙擊槍的。 至於鬱江和安室透就要簡單得多,帶上人就可以出發了。 —— 日本有軌電車系統曾遭受恐怖襲擊,在早上的交通高峰時期,有恐怖分子在地鐵網路中釋放毒性比氰化物還高的沙林毒氣。事件共波及超五千人,導致十二人死亡。 在那之後日本各界都從中吸取了經驗教訓,但地鐵站仍然不設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