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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用眼神示意小B。 小B心領神會,命人將一個鋪滿了碎玻璃的木板抬了出來。 鬱江發現組織真的很會玩花樣,昨天的水牢也就罷了,還可以說是犯罪組織常用的手段之一,但玻璃渣木板就有點日本戰國時期酷刑的味道了。 皮斯克對鬱江說:“給你兩個選擇,要麼立刻淘汰,要麼從這條路走過來,你自己決定吧。” 在訓練營中淘汰基本等同於死亡,而從這近十米的玻璃渣木板上一步一步走過來顯然也是一種折磨。 被動和主動接受刑罰對人心理上的考驗是完全不同的,鬱江如果選擇第二種,他勢必要承受巨大的心理壓力。 大多數學員都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態,同在二號宿舍的安室透和諸星大還在陰陽怪氣。 “怎麼,你不為他求情嗎?”諸星大微馱著背問。 “如果你要求情,我不會阻攔。”安室透輕笑。 “不,我只是覺得我們宿舍的運氣好像不太好。昨天是青川,今天是鬱江,明天也許就輪到你和我了。” “是啊,也許是有人故意針對我們吧。” 兩個老陰陽人互相施法了半天,也沒有人為鬱江說一句話。 皮斯克倒要看看鬱江如何應對眼前的困境,他催促道:“快點做出選擇吧,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 鬱江冷嗤一聲,坦然道:“我和青川煜的回答一樣,如果是我的問題,任何懲罰我都甘願承受。但如果不是我的問題,這玻璃板倒是可以留給別人。” “哦?” “既然你說我昨晚宵禁後離開寢室,那就拿出證據來。” 皮斯克皺眉:“你要證據?” 鬱江朝攝像頭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訓練營不是遍地都是監控嗎?調出昨晚的監控就知道我到底有沒有離開宿舍了。”喜歡酒廠倒閉再回家()酒廠倒閉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