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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想方設法,識讀這幾卷道經。雖然有高人相助,但其結果依然無法令人滿意,這一段以來,更是幾乎陷入停頓。
梅清聽了碧真之語,皺眉說道:“雲篆不雲篆的,在下卻不敢說。但這卷帛書乃是上古燕地古篆,絕無疑義。在下對古篆還有些小小見識,雖然不敢說識得,但還能蒙個六七成吧。”
在梅清想來,六七成已經是謙虛之言,但在碧真耳中,幾乎便要給他扣個大言炎炎的帽子了。但看著梅清自信的神態,卻偏偏生不出懷疑之心來。碧真遲疑片刻,便順手取過那捲帛文,指出一行對梅清道:“公子既然說了,碧真本不當懷疑。只是茲事重大,不免要驗證一番。還請公子費心指認一下,這一行卻是說得什麼?”
梅清借說話之機,體內真元流轉,已然漸漸平息下來,心中安穩,也不懼再有別的花樣,在碧真手中看過那一行文字,便慢慢解道:“這一行十六字,在下有九個確認無疑,另有四字大致不差。其他三個,卻還有些疑問。”說罷,便一一為碧真說明。
“存神□宮,木生□宮,心火三週,化歸黃□……嗯,這最後一字似不難認,既然前一字為黃,後邊這字十有八九便是庭字吧?”聽了梅清之言,碧真再對照手中釋文,出聲詢道。
“哦……不錯,果當作庭字解”,梅清聞了又想了一想才道:“真人有所不知,這上古篆文,異體甚多,一字有幾十種寫法也不奇怪,而同字有數種解法也很常見,並不是與現今文字一一對應的。若是不明其意,解來便要難得多了。真人這一卷,莫非是上古時人祭祀時的祝文麼?文義難解,在下雖然略明此道,卻是難乎為繼。”
“祝文?”碧真聽了梅清之言大訝道:“公子亦是道門中人,難道看不出這是法訣麼?前些天公子整理的修煉之法,想來也都明白了?”
“哦——前些天那些東西,我也覺得似乎是什麼功法,今天這些是不是什麼法訣我怎麼會知道?我又不是什麼道門中人,也不會修煉,這些什麼陰陽坎離水火龍虎嬰兒玄奼的,我可是一點也不明白。”梅清理所當然的說道。
碧真咬牙切齒地盯著梅清,見這小子雙目神光燦爛,半夜出去基本上就可以當燈籠用了;眉間紫氣凝鬱,顯是真元金液漸固,離還丹之境不遠;舉手投足間暗合道機,已然有幾分天然出塵之象;再想想這一個多月,自己累死累活用盡手段,都沒能在這場鬥法中佔得便宜。這傢伙居然說自己沒入道門,未曾修煉!?說瞎話也沒有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的吧?
“梅道友——莫非您覺得碧真道行低微,雙眼如盲,還是覺得看碧真不屑一顧,連敷衍都懶得敷衍?雖然這一段我二人間有些頂對,但道門間鬥法本就不拘一格,難道道友還因此無法釋懷麼?”碧真臉色不善,說話也不由帶了幾分火氣。
梅清見碧真咄咄逼人,不由也有幾分不滿地道:“在下不過實話實說,有什麼敷衍不敷衍的?何況以真人身份,要查在下的經歷易如反掌,難不成來之前,你對在下的根底還不清楚麼?”
碧真見梅清說話語態不似作偽,心中不由動搖起來。雖然說來她算是內組中人,但事實上不大參與其間,對梅清也只知道築基不久,究竟其來歷詳情,無人與她細說,她也沒有深入瞭解。
想了一下,碧真放緩了口氣,對梅清說道:“這其間似有誤會,公子勿惱。這些日子以來,碧真的那些小手段,想來公子也有所感?”
聽了碧真之言,梅清自然明白她說的是什麼,臉上一紅道:“這個自然。梅清又不傻,哪會不知道是真人做的手腳。”
碧真卻並未覺得不好意思,繼續問道:“此法稱為止相大法,公子可曾聽過?”
梅清想了又想,還是一無所知,只得搖了搖頭。
碧真大訝,說來這止相大法雖然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