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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的滋味想鴆毒一樣緊緊扼住他的喉嚨,讓他喘不過氣來,他必須要她、只能要她。
吻像風暴一樣席捲而來,鍾艾躺在床上默默地承受著。她以為她可以,卻仍是忍不住流下屈辱的淚來,她心裡愛著別人,怎麼能讓其他男人碰她,如果淖雲知道……他會有多恨她?
冰冷的眼淚從眼角滑落,沁溼了枕頭,她哽咽著祈求道:“求你快一點……”
男人突然停了下來,他怔然看著她,好像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立即從女人身上爬起來。扯過被子蓋住女人單薄顫抖的身體。
他差點弓雖。女幹了她!
張默雷站在床尾呆若木雞地看著床上那個縮在被子裡哭泣的女人,恐懼佔滿了他的心。只差一點他就要鑄成無法挽回的大錯。
她哭得那樣悲痛欲絕,顯然,她可以給許淖雲,卻不願意給他。她愛許淖雲。卻根本不愛他。
張默雷匆匆繫上上身的紐扣,走出與臥室相連的陽臺,砰的一聲關上了玻璃門。他從褲兜裡掏出香菸和火機,他的手在抖,試了好幾次才點著火,然後他狠狠地吸了一口,又長長地吐了出去。
樓下是一條繁華的大街。這個點鐘紐約的夜生活正是*,一輛輛高階轎車從馬路上駛過,拉開了夜的拉鍊,露出無比香豔又噁心的軟體。有時候他愛紐約,這裡有他可以想象到的一切;但大多數時候他恨紐約,因為這裡沒有她。
他吸了一口煙。回頭看了看床上的女人,她無力地蜷縮在床上,他看不見她的臉,但多半還在默默地流淚吧。她不理解現在的他,不理解他的奮鬥、他的選擇、他做這一切的苦衷。有時候他覺得她單純善良,有時候他又覺得她膚淺。她怎麼不能明白他、不原諒他呢?男人有野心有什麼錯?他是離開過,那並非他的本願,更何況他現在回來了,他今後只有她,為什麼她不能像其他女人那樣,原諒一個成功男人的原罪?
對了,她說過,他總是讓她輸,而許淖雲總是讓她贏。
張默雷站在高不勝寒的28樓陽臺,一根接一根的抽菸,他吸得很快,直到煙盒裡的煙空了,他才將心情平復下來,恢復了一貫的溫和平靜,然後開啟玻璃門走進來。
他走到床前,他的小草無助地躺在枕頭上,油黑的長髮遮住了她的臉。看不見她,他會覺得寂寞,於是他撥開那長髮露出秀氣的側臉來。他看到她眼角的淚,知道她還沒有睡著,便對著她柔聲說:“小草,我跟你說過,許淖雲不值得你託付。我不是在說他的壞話,而是出於男人對男人的瞭解。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他還沒有在你這裡犯過錯,他不知道犯錯的代價,而像他這樣的男人幾乎是一定會犯錯的。”
他說到這裡故意頓了頓,不出他的意料,她睜開迷離的淚眼看著他。他知道她聽進去了。
他繼續說:“小草,我和許淖雲不一樣的地方在於,我是一個犯過錯的人,我知道代價有多慘痛,所以我絕對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你從小就那麼聰明,你一定能想明白——是接受一個浪子回頭的男人,還是準備再受一次甚至很多次傷?”
她怔然看著他,然後把身體轉到另外一側去。他憐愛地撫了撫她的秀髮,柔聲說:“你一定累了,早點休息吧。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所以你可以踏踏實實地睡個好覺了。”
過了一會兒,傳來她的回應:“你發誓不在創聯上市的事情上動手腳?”
張默雷笑了笑,說:“嗯,不是已經說好了嗎?你放心吧。”
她沒有再回答,過了許久,他發現她真的睡著了,睡得恬靜安然。
他在她身邊躺下,出神地看著她的睡臉。他的目光像羽毛一樣掃過她光潔的額、秀氣的眉、長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子,最後停留在殷紅的唇上……
他還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