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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當時安樂正臉看他其實就是把那幾只簪子暴露給自己,永王猝不及防發難,百官的視線壓迫,李昕不留餘地的緊逼。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一環扣一環,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反應時間,就算那人不開口,自己很快也會注意到那陷阱,並且毫不猶豫的跳下去。只是中間拖得時間越久,便對自己越不利,對方,確實是幫了忙。只是如今這情況,還是老老實實的在驛站待一陣子,避避風頭吧,再出門,不知道還有什麼陷阱等著他。
安樂不是沒注意到幫賀質文說話的那男人。‘奇怪,他不是一向都不管這些的嗎,今日怎麼這麼反常?不對,他是特意來見賀質文的!’想到這裡,安樂眼神暗了幾分。這男人來洛邑快十年了,進皇宮的次數一隻手都數得過來,如今直接參與進來,她知道嗎?還是就是她的意思?看來得抽空去四方山一趟了。至於賀質文,安樂瞥了一眼,算你走運,若是再拖上一會兒,效果會更好。
“巽兒覺得那廝如何?”李昕見安樂關注了一下賀質文,溫和的詢問,聲音不高,並未引起旁人注意,只以為這父女又在算計哪個倒黴鬼了。
“甚是難纏,光是這份心性就能看出此子前途不可估量。”安樂並未貶低賀質文,今日這情景若放在自己這兩位皇兄身上,怕是沒辦法像這傢伙一樣迅速冷靜下來,在後面一絲破綻也不露了。可惜了,是敵人。
“巽兒當時對他評價很高。”
“女兒只是覺得惋惜,若非立場不同,女兒想必會與他很是投機。”
“那倒是,可惜了,是賀霽的兒子。”所以,必須死。
李昕看了眼賀質文,到底是年輕,又從未受過挫折,等過幾天訊息放出去,不知道會不會被打擊地一蹶不振?朕倒是希望能儘快振作起來,畢竟,想再起來就只能去找太子了,希望太子能好好利用這塊磨刀石吧。另外,李昕看了眼剛剛替賀質文說話的男子,給了劉敏一個眼神,便把心思放回到宴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