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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在江湖中並非無名之輩,遂道:“是他帶我們去的,說是讓我們先住下來,再讓我娘慢慢打聽鄉下老家親人的情況。”
男子挪動了一下腿,冷冷說道:“你可以鬆手了!”
“哦!”小小趕忙鬆開手,剛要站起發現男子臉色又沉下來,遂撅著嘴,不情不願地跪坐在男子身前不遠處。
“那麼,曾經在棲梧山出現的白鳳,又是怎麼回事?”男子繼續問道。
小小歪歪頭,似是努力想了想道:“白鳳?是那個殺死仇大叔的人嗎?”
男子極不耐煩地皺皺眉頭,沒有回答小小的問話,而是看了一眼旁邊侍立的木峰,一言不發進了書房內室。
不多時,男子便換了一身月白色劍袖勁裝走了出來。小小暗暗撇嘴,不著痕跡地飛快瞟了他一眼,立刻被男子腰間垂著的一塊看起來極為熟悉的物什吸引。
那是一塊銅質腰牌,與棲梧山老人交給自己的那一塊相同。小小抬頭看了男子一眼,恰好碰到他望過來的、探究的目光。
“認識?”
小小點點頭,扭著手指說道:“我記得仇大叔,好象也有一塊這樣的腰牌。”
“沒錯,因為仇豹,也是我們血衣門人。”男子是血衣門右堂主宋慕:“我們,是同門兄弟。”
小小心裡暗自腹緋:同門兄弟,說得好聽!都說曲終人散、人走茶涼,這句話一點都不假。再過幾年,誰又能記得曾與他們朝夕相處、出生入死的兄弟呢?
宋慕走到小小身邊,蹲下‘身子看著她的眼睛問道:“後來呢?你們又去了哪裡?”
小小從回憶裡抬起頭,眼中尚有一絲哀痛和迷茫,定了定神才恍然應道:“哦,莫大哥領著一個奇怪的人來,帶我和娘去了一處大莊園。後來我才知道,那個奇怪的人,是他們的宮主上官灝越。”
宋慕死死盯著小小的眼睛,好象想從中看出什麼似的。半晌,他點了點頭道:“一處大莊園?是什麼地方?”
“祖什山莊。前段時間曾有人打了進去,殺了好多人。”
宋慕沒再說話,示意小小繼續往下說。小小低著頭,似乎非常難為情地說道:“我娘說,閿月宮的人幫了我們好多忙,這次上官宮主更是救了我們的命,就,就讓我去他身邊,服侍他……”
小小的腦袋越來越低,臉紅似血,聲若蚊蠅:“以報他大恩。”
宋慕譏諷一笑:“大恩?”
他呼的一下站起身,揹負雙手來回走了幾步朗聲道:“在仇豹去落桐鎮之前,落桐鎮曾發生過一件稀奇古怪的事,不知童姑娘可還記得。而在之後,仇豹派往京城的人悉數被殺;從古墓回落桐鎮後,仇豹曾派人調查過客妓妙月的身份,卻因為失蹤的箱子在他手中的謠言而死於非命,童姑娘可知,這究竟是為什麼?”
小小猛然抬頭看向宋慕,似是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宋慕彎下腰,與小小平視,淡淡的、殘忍至極的輕聲說道:“猜到了?”
他滿意地看著小小瞬間失去血色煞白的臉,看著那對烏黑的瞳仁閃著灼人的光,幾近無聲的誘‘惑道:“那麼,姑娘可能記起他更多的事?”
“更多?”小小像一個失去靈魂的人偶,喃喃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一個怎樣的人,我也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麼。”她難過地低下頭,心痛到麻木,已經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宋慕回首示意,木峰在書案上鋪開一張宣紙,又細細硯了墨。宋慕將小小帶到書案旁,道:“你既是那上官灝越的侍妾,那他的樣子你總該知道吧?”
小小低聲說道:“他長得醜死了,一張二皮臉,跟鬼似的。再說,他天天帶著面具,就算畫出他的樣子,又有什麼用?而且,我連字都不識得,更別提畫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