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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堅持一會,說不定傷勢就會好轉。可為什麼,偏偏在我剛進門的時候,蘇姆媽就去世了呢?蝶舞姐姐有沒有覺得,這件事太巧了,巧得讓人感覺,是有人故意不讓我為蘇姆媽醫治一樣?”
蝶舞眼中慢慢溢滿了淚,她一臉哀痛,不顧一切地大聲喊道:“你什麼意思?!難道你不願意為蘇姆媽醫治,是我的錯嗎?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姨母跟你無怨無仇,她如今都已經死了,你怎麼還要侮辱她?!”
小小瞪大了眼睛,什麼叫做倒打一耙?這便是了!她看著在房內忙碌的人們紛紛探出頭來,皆是一副鄙視譴責的表情看著自己,臉頓時脹得通紅。童媽媽說得對,這個蝶舞真得不簡單,自己還真是小瞧她了!
小小不欲與她作無謂之爭,也顧不得外面天有多黑,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蝶舞,向外走去。
身後的蝶舞驚叫一聲,“撲通”摔倒在廊下,手臂重重磕在地上。有人快速跑過去將她扶起,關切問道:“蝶舞姑娘沒事吧?”
蝶舞皺著眉頭,躲開那人為她檢視傷勢的手說道:“我沒事,一點都不疼。其實平日裡小小人很好的,只是今日不知為何有些不開心,不怪她,是我自己不小心。”
那人不由輕呸一聲說道:“你就是太好性兒了,由著她這麼欺負人。看她長著一副狐媚的樣子就知道不是個良善的,以後你可得防著些兒。”
聽著兩人的對話,小小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尼碼,老紙不良善礙你什麼事兒了?拆你家祖屋了還是挖你家祖墳了?有眼無珠,當心你身邊那個黑心的傢伙把你一口吞了你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變成花肥的,哼!
看著小小離開的背影,蝶舞眼中有抹強烈的殺機一閃而過。她垂下眼,一臉柔弱,扶著那婦人的手臂緩緩進了門,撲倒在蘇姆媽靈前大放悲聲。
上官灝越安排好褚老伯的後事,回到蘇姆媽居處,見靈堂已經搭好,遂問道:“小小呢?”
那個與蝶舞說過話的婦人連忙回道:“回宮主,宮主前腳一走,小小姑娘便已經離開,大約有半個時辰。”
上官灝越臉色微沉,知道小小定是放心不下莫仲霖,所以才不等他回來自行離開。他點點頭,吩咐幾句之後便去了莫仲霖處。
莫仲霖還沒有醒,嵐音見宮主前來忙忙起身福禮。上官灝越上前仔細檢視莫仲霖的傷勢,又命葉樸東為他診過脈。
葉樸東一臉驚奇之色,悄聲回稟道:“莫堂主傷勢已經見愈,果真神奇!”
上官灝越心下一鬆,環視一圈問嵐音:“小小呢?她去哪了?”
嵐音驚奇道:“宮主不是派人來喚她去蘇姆媽那裡了嗎?”
“她還沒有回來?!”上官灝越頓覺不好,沉聲問道。
嵐音不明所以,怔怔點頭。
難道她已經回了落月谷?上官灝越轉念一想:不可能!她不會放任莫仲霖不管而自己離開,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她出事了!今晚雪鷹門和天山派勾結武林中人前來偷襲,誰知道莊內還有沒有暗中藏匿的敵人,萬一小小被人抓走……
上官灝越不敢再想,他尤如一隻癲狂的困獸般,兩眼血紅,一言不發便衝出門去,如無頭蒼蠅般將途經的每一條小巷、每一簇花樹、每一片石林都細細搜尋了一遍,甚至連小溪中、荷塘邊和牆角、燒焦的廢墟中都沒有放過。
他再次回到莫仲霖處,滿懷希翼地看著搜尋未果返回的眾人,看著他們均失望地搖頭,沙啞顫抖著聲音命令道:“去問問,小小從念茲居回來,是誰跟在她身邊?再派個人回落月谷,看看小小有沒有回去,快去!”
有人應是快速離開,不多時便帶回一人,上官灝越認出正是之前向他稟報小小離開的婦人。
那婦人見上官灝越臉色極難看,又得到訊息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