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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傅柳個人的高檔別墅內,只有一間屋子內亮著燈。
這不是傅柳的房間,而是傅柳專門為傅止宜來小住準備的房間。
傅父一直認為兩人的關係很好,即使後來傅止宜和傅柳私下鬧起來,但兩人的關係到底沒有撕到明面上去。
兩人要是鬧僵了,傅父只會覺得是傅止宜大小姐脾氣,才不會覺得是溫柔得體的傅柳的問題。
傅柳這個人,就是表裡不一,表面多光鮮,內裡就有多骯髒惡臭。
溫柔的時候溫柔到骨子裡,可一旦偏執起來,就眼紅到見不到傅止宜和別人說一句話。
像個瘋子。
有時候,傅止宜真的很怕她。
“放開!”
女生被鉗住雙手按在牆壁上,她用力掙扎著,憋著一股勁兒使勁動,最後卻還是被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傅柳!”
“噓——”女人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唇和鼻貼著她的脖子,撥出的氣息都撒在面板上。
她輕輕朝傅止宜的耳朵吹氣:“噓——小宜,安靜點,我又不做什麼,就抱抱你。”
耳朵被吹氣,女生的臉紅了一半,她狠狠偏頭躲傅柳的氣息,儘量壓著脾氣說:“那你放開我,我不喜歡這樣。”
毫無遮攔,毫無阻擋,像個案板上的魚,像個獵物。
傅柳動了動,明明身高比她高,但總是執著地想要縮在傅止宜的懷裡,抬眼去看女生的臉,紅唇彎彎:“不要,你總是要躲。”
說著,她抬了抬下巴,紅唇貼著傅止宜的脖子,輕啟唇齒,咬了點她脖子上的肉磨了磨。
每當這種時候,傅止宜就覺得她是在計劃怎麼吃掉自己。
“我要上學你還記得嗎。”傅止宜低聲說道,掙扎早就停了下來。
這種語氣傅柳再熟悉不過,是警告的意思。
要是放在以前,為了不讓她生氣,傅柳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退開。
只要傅止宜開心,她願意永遠站在她身邊離她最遠的位置。
但可惜,實在忍不住啊。
傅止宜太美味了,她太渴望她了。終於有一天,她沒能忍住,靠近了她。
不出意外,她得到的只是羞辱與厭惡。
但傅柳不在乎了,她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只要得到她就好。
其他的池柳都不在乎,唯有傅止宜,是她的選擇,是她的渴望與歸宿。
好不容易和好,傅柳也沒想惹她生氣,鬆了嘴,輕輕舔了舔傅止宜被她咬的地方。
小聲和她商量:“再一分鐘好不好?小宜,再一分鐘,我真的好累啊……”
傅止宜眸子垂了垂,被按住的手輕輕握著:“那你鬆開我,我不躲。”
偏頭親了下女生的下巴,傅柳說:“你真好,小宜。對我最好的人就是你了。”
說完她鬆了鉗住傅止宜的手,正準備去抱她的時候肩膀被用力一推,緊接著一個巴掌甩到了她的臉上。
啪的一聲,好大聲。
傅柳被打偏了臉,黑髮散落過去遮住她的側臉。
傅止宜很平靜,輕聲問她:“這樣我也還是對你最好的人嗎?”
把頭正了回去,黑髮落下去,露出紅了一片的側臉,傅柳盯著她看,緩緩彎唇對她笑。
伸手攬住她的腰,把下巴擱在女生的肩膀上,像是說悄悄話一般抵著她的耳垂說:
“是哦,小宜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了。”
恍然間,傅止宜想到了好多年前,站在梧桐樹下,穿著校服短袖朝她笑得燦爛的女生。
迎著光,如此耀眼。
嘴唇一張一合,那人說了什麼?
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