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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父親的印記做什麼?」如地獄冤魂般森冷的語音,半嘶啞著低吼,潛藏在努力維持的冷淡皮相下,辛司爾第一次聽到燃燄用這種憤怒至極又極度隱忍著不爆發出來的聲音說話。
他彷彿還可以聽出一種深沉的悲愴。
揚風只是深深的看著燃燄,沉默之中有種無形的氣勢。
降雪擔憂的想衝過去安撫燃燄,卻被揚風突然伸出的右手攔下。
「半年前的聚會,我就想找父親的印記了,這件事情大哥也知道,但我們來不及跟你們說。」
「為什麼?」依舊是低沉的語氣,冷冷的卻包含更多複雜的情緒。
「我必須讓父親沉睡,不然只會有更多的受害者,他……」欲言又止,在回頭對上降雪鼓勵的眼神,揚風才繼續說道:「他連我都不認得,甚至想殺了我。」
「可是……」燃燄的語調放軟了許多,帶點激動與無措想挽回什麼。
「我之前調查過很多事,我也一定會告訴你,但不是現在。」揚風說著,這次再沒有任何商量餘地。
燃燄緊咬著下唇滲出血絲,好半晌後,他才終於鬆口平靜自己的心情。
「為什麼什麼都不讓我知道……我們是兄弟,但你總是瞞著我……為什麼?」
沉重的壓力緩緩的解除,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股淡淡的憂傷……
「現在還不是時候,我答應你,總有一天我一定會將所有事情都告訴你,但絕對不是現在。」
燃燄用力的握緊拳頭,深呼吸好幾下後才又回覆平常的冷靜漠然。
「好。」
聽到燃燄的回答,揚風勾起唇角與降雪對視一眼,彼此都感覺到鬆一口氣。
「現在,要去哪裡找印記?」燃燄平淡的問著,好似剛才的情緒顯露只是大家的錯覺。
對於自家小弟的變臉已經見怪不怪,揚風才轉過身來盯著辛司爾和冰契,然後指了指地面:「印記在石泉底下。」
泉水湧出的聲音清晰明朗,伴隨著四周滑落的水滴滴答滴答的響,猶如一首優美的自然樂章……
啥?
你說啥?
見鬼了印記竟然在石泉底下?
那個每年百起、害人不淺的失蹤地?
人家別人是不小心跌進去失蹤,現在他們卻要自己跳進去?
辛司爾忽然覺得自己很想就這樣昏倒算了,為什麼他的人生總是這麼多災多難?難道就不能讓他一帆風順嗎?
「呵……」一直偎在辛司爾懷中的冰契不知道為什麼笑了出來。
疑惑的低頭,冰契卻輕輕推開辛司爾自己站好。
「辛司爾你剛剛表情好經典!那種遭遇重大打擊的臉是怎麼弄出來的啊?」
許是辛司爾的驚恐毫不掩飾的表現出來,揚風皺著眉看他,儘可能的說些話減輕辛司爾的畏懼:「你別擔心,石泉底下不會很危險,之前掉下去的人我都救起來了,只是封了他們記憶所以沒人知道而已。」
旁無他人的說著,揚風很自然的說完這段話,卻發現眾人神情詭異的凝望他。
「……你們……啊!」終於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揚風連忙一邊慌亂搖手一邊解釋:「我不是關心你們這群該死的人類,只是人掉在下面很礙眼,看了就不爽才丟出去的!我才不想救人類,純粹是他們擋到我的路了……你們別懷疑,我說的都是真的!」
是說揚風你這樣紅著臉搖手否認是想說服自己嗎?這模樣說的話誰會相信!
一旁的降雪撇過頭去掩嘴偷笑,燃燄神色複雜的瞅著揚風。
辛司爾在揚風的瞪視下只能努力憋笑,和一點都不給人面子就直接哈哈大笑的冰契和紫若雅形成強烈對比。
「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