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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君子,但卻自覺配與阿叔共當禍福!阿叔若因年少薄我,我也自有一番雄言駁此拙見!”
高仲密說完前話,心裡本就有幾分傷感,此時再聽到李泰這番回答,唇角頓時顫動起來。
他兩手扶案站起身來,緩步行至李泰面前,眼簾垂下時,淚水已經忍不住滾落下來,兩手按在李泰的肩膀上,顫聲說道:“阿磐啊阿磐,我前言總是怨咎自己害伱父子,其實心裡是慶幸……
若非阿磐你於此相伴,我恐不復再有謀生的勇氣!你耶教養的好兒郎,我不敢貪佔,但從今以後,我心裡要竊視為己出!”
李泰這會兒雖然也非常感動、不想破壞這動情氛圍,但聽到這話後,心裡還是忍不住暗生吐槽,我只說要同你禍福與共,你怎麼就把我當兒子?
咱們想更親近點,磕頭拜把子不好?我也想聽賀六渾喊我一聲大叔啊!
“此事計議憂愁,但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此前所募諸員,或許才性猥瑣、不堪為用。但來年前程如何、稱職與否,也是他們各自禍福相關。趁其醜劣尚未發揚,仍有妥善教育的餘地。”
之前盤算那些,其實也都是自己嚇自己。既然擔心這些人或會因為失職連累自家,那就突擊教育一下,讓他們具備一些基本的行政能力也就是了。
料想宇文泰就算把這些公府僚屬召入大行臺中,必然也不會推位相讓,無非從事一些基本的文吏工作,倒也不需要把這些人培養成什麼經視治國的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