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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行鈞答應了一句,看也沒看何廠長,熄滅煙繞過他開始玩牌。
何廠長的臉色成了豬肝色,還是頭病死的豬。
餘行鈞手氣不順,把把給下家餵牌,好不容易聽了一次,結果孫老闆先一步自摸胡了。
何廠長就站在餘行鈞對面,低著頭面色難堪。
有人擺著牌說:「老餘這次不行啊。上次贏太多頂著胃了吧?」
「你懂什麼啊,好牌不胡頭三把,我這是讓你呢你看不出來啊。」餘行鈞眯著眼睛摸牌,摸完「嘖」了一聲,表情有點遺憾。
牌剛扔下去,那人看了立馬哈哈一笑,拍著大腿說:「是嘛,那不好意思了,又胡了。」
餘行鈞搓了搓手說:「怎麼回事啊,今天難道點兒真背了?」
環視一週就瞧見何廠長仍舊杵在那,他無奈地嘆了口氣,邊洗牌邊說:「何廠長啊,你這是幹嘛啊,你瞧瞧你都擋著我的牌路了,你這哭喪著臉我也集中不了注意力啊,我看還是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
何廠長心裡怒火上來,只覺得自己這把年紀還沒受過誰的氣,一個比自己小的晚輩倒裝模作樣地給自己下絆子,一時心頭難忍,指著餘行鈞的鼻子罵:「姓餘的,剛才喊你一聲餘總那是看得起你,你還別給臉不要,你以前花言巧語地送人到我廠子裡頭學習,我二話不說真心實意地教,我就想問,他回到你們公司怎麼就平白無故地升了副總工,手裡的專利專案又是哪來的?」
「那當然是他有本事唄……原來是為了這事,你看,這也不是談公事的地方,要不改天我有時間了咱們坐下來好好談?」
「你少來這套,他那是趁我的專利到期一時大意,故意在背後給了我一刀,拿著我的地膜方子去申請了專利!」
餘行鈞臉上滿是驚訝,搖頭說:「那不能吧……專利局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外行人,要是盜竊的你的肯定不成啊。」
「那就是我的,你們稍微改動,換湯不換藥!」
「那也不是偷的吧?你剛才還說自己盡心盡力地教我送的人,這個我很感激啊,可是誰讓你沒有留三招保底,讓我的人有機會幹出來吃飽徒弟餓死師傅的事呢?下次還是長長記□□……你讓大家評評理,你纏著我求我抬手也沒用啊,專利權不在我手上。」
第26章
何廠長啐了一口,瞪著猩紅的眼睛說:「姓餘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等著你栽我手裡。」
餘行鈞拍手叫好,無所謂地說:「那你可得從現在起多跑跑步健健身爭取活到那時候……要不然,我都替你這一身肥油擔心。」
何廠長徹底暴怒,撲上來就要打人,一旁的服務員反應不慢,一邊跑過去攔住他一邊趕緊呼叫保安。
餘行鈞面不改色地站起來說:「真掃興,還打什麼麻將,孫哥有沒有興趣換個地方去喝一杯?」
孫老闆點頭說行。
說話間保安進來把何廠長拉出去,他還罵罵咧咧拼死掙扎著不肯離開。
一時間烏壓壓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看熱鬧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個個不怕事大。
大堂經理過來向餘行鈞賠罪,直說自己安保系統做的不好,讓他別計較。
餘行鈞點著頭笑笑沒說話。
他跟孫老闆出了大廳耳朵根才得清淨,孫老闆一直走在前面,忍了忍才回頭看了他一眼,語重心長地說:「你怎麼幹出來這種事了?的確不太光鮮……有句話說得好——閻王好見,小鬼難纏。真傳出去名聲可不好,以後誰還敢跟你合作啊。」
餘行鈞面色沉了沉,勾唇說:「我可不在乎這些虛無縹緲的名聲,有什麼用?孫哥你說這些話是為了我好我知道,不過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我拿回來也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