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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一種徹底的心寒,所以天卿雖不會算命,卻能很輕易地判斷一個人是敵是友。
這其實是一種失傳很久的媚功,至於天卿究竟何時何地得到這媚功,天下也許沒有多少人會知道。所以天卿總是絕對地相信自己的感覺,因為那種媚功可以使施功者有著與中了媚功的人有同樣的感覺。
可是,這一次,他卻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一種他至今都沒有體會到的感情,不,也許,他曾經體會過,可是時間太長了,他漸漸忘卻了的感情,那究竟是什麼樣的感情?
天卿自然不是什麼尋常人物,雖然他滿心的疑問,可是絲毫沒有表現出來,依舊風度翩翩地搖著那把玉扇,扇子上的夜明珠閃著微藍色的光,映在天卿的長袍上。
“在下天卿。”天卿是那四個中唯一一個沒有跟阿唄正面見過的人,他見阿唄看著自己,邊說著邊點了點頭。
“久仰。”
阿唄眨眨眼,笑了。
“‘不死神醫’鬼夢長,天澤樓樓主姬天卿,琴樾閣閣主尹倩素,還有……阿宴。看來,這次,我想不死,很難。”
玉淵唄吉絕不是不知道阿宴的來歷,可是,最終還是不忍說出來。因為,一旦說了,也許就真的沒有挽回的餘地了。每一個人往往都會騙騙自己,阿唄只是想珍藏一份東西,哪怕它早已千瘡百孔,早已破敗不堪,阿唄還是想守著它。
不惜一切,不擇手段,傷其心,毀其志,滅之。
阿唄輕輕誦到。
“不知,下了這個命令的人究竟是誰?”
“是我娘。”阿唄靠在樹旁,聲音很平靜,“看來,你真的很厲害,一直以來,我都以為不會低估你,可是現在,連這封密函,你都知道。”
“那是因為我。”一個輕快的女聲。
“豔舞鳳筱,”一旁的天卿突然開口。
來人正是當初在酒鋪假扮老闆的女子。
“幾年不見,你越來越漂亮了。”天卿的聲音中帶著點調戲的味道。
“小女子真是三生有幸,竟能得到如此有才情的樓主的賞識。”豔舞笑著應道,看著天卿臉上的一臉不屑的神色,豔舞有接著說道,“不過,我恐怕就像一棵野草,像我這樣的青樓女子可是一輩子都不敢攀龍附鳳的。”
阿宴不禁側眼看了看豔舞鳳筱,心裡讚道,厲害,自報門戶,往往最能堵住別人的口,使有心之人不能借題發揮。
“帝王宴,十七歲,帝王神宮身份不明者,初步確定,可能不是帝姬之子。”
“夠了”,豔舞感到一股寒氣從後頸透了出來,直至下巴下方,竟是一片竹葉,儘管是輕輕從頸部劃過,可是隨著這片葉片而來的那股陰寒之氣讓豔舞忍不住一寒顫,也就不再說下去了。那葉片的方向是後面,一共是三個人。除了阿唄,還有兩個人——在阿唄剛才擲出竹葉之時,這兩人就突然閃了出來,阿唄的速度絕對夠快,可是這兩人竟然可以直點阿唄的左右手的神門穴,阿唄飛身向後退去,那兩人緊追不捨,起身,反跳,彷彿一個人一般。
那時,那兩人已經撤回兩手,飛身一腳,阿唄夾在中間,又是懸在空中,沒有著力點,看似就要被這兩人踢中。
“騙子,腳下!”阿宴笑了笑,天卿也從樹上掠下,立在阿宴身邊。
阿唄的眼力極好,他一瞟,已經看見,正是自己剛才打出的那片竹葉,正圍捕阿唄的兩人看也沒看,試想,天下可有憑一片葉子而借力跳起的嗎?自然沒有!直至如今,“魅影二老”行走天下五十年,還沒有見過,所以他們對這片竹葉不屑一顧。
“你不是說‘割袍斷義’的嗎?怎麼,離我這麼近?”阿宴看著天卿的扇子,淡淡地說。
“我不捨得呀!”天卿的扇子又搖了起來,這次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