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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泥槍或是穿一身草綠色的軍裝都是特光彩的事。正因為這樣,一場仗下來,勝方往往會將敗方的好槍給繳了,直到有機會打勝仗時才可以將槍繳回。
每次玩時,我們幾個都要求在一方,銀子就是我們的第一位女司令,除非前方的戰士都沒了,否則她不會出現的,她每次選的根據地都很隱蔽,要想發現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胖子華可能是因為胖,動作不怎麼敏捷吧,往往是最早被幹掉的。我跑得快,往往負責衝鋒的角色。當雙方隔山喊開始後,我都是第一個箭一般地向前方衝去,直到靠近敵人不遠的地方隱藏起來,然後開始守株待兔,每衝過來一個“殺”一個。直到“殺”得差不多了才發起總進攻。要不就是沿著山腳跑一圈,直鑽到敵人的後方把他們一個個地收拾了。在我們這一方,經常是勝多敗少,被人家搶去泥槍很快就可以奪回來。這讓很多人不服氣,特別是對銀子那支雕花手槍已經垂涎三尺的傢伙來說,更是又氣又急。還跟我們約定了時間,說要開展一場大型的戰鬥。
那一次,參與打仗遊戲的有50多人,雙方各有26人,我方由銀子當司令。原定是三場定輸贏的。第一場我方勝了,第二場對方勝了。這場仗本來在人員分配上就不公平,對方都是讀五六年級的男孩,而我方都是二三年級的,既跑不過人家,又躲不過人家,要知道,人家玩這些遊戲可是比我們多玩了好幾年呢。所以第三場時,銀子規定誰都不準攻,都選一個地方藏起來,讓對方攻。果然,對方見我方半天沒動靜,硬是向我方進攻了。第一批衝過來的有五六個,儘管跑得快,藏得也快,還是被我方發現了。接下來又從山頭又有人過來了,都戴著樹枝折的帽子,身上也有樹枝,還沒認清,人家早就隱好身了,然後趴在高高的草叢中向我方匍匐前進。
隨著時間的一點點過去,我方的戰友一個個地“犧牲”了,而對方過來了多少人,我們心理都沒有底。我見老躲著也不行,於是就沿著山溝向前進攻,我聽見了前面有說話聲時,立刻停止了腳步,依山而蹲下來,然後在前方擺了一支松樹枝,靜靜地等著,終於,聲音近了,聽見對方腳踩著枯枝的響聲了,一個人來到了我的身邊,我輕輕地喊了一聲:“天策!”他聽到叫聲後,瞧瞧周圍,終於在灌木叢中找到了我。他站起來離開了戰場,也許是天策的離場讓對方知道了前方有敵情,所以說話的聲音沒了,腳步聲也沒了。又待了很久,突然從松樹旁邊露出了一個腦袋,被我發現了,對方連續損失了兩個人,也許是心裡害怕了,我聽見腳步聲漸漸地遠去了。我重重地舒了一口氣,起身向前走去,可是我剛跨過一塊大石塊時,就被人家喊了一下。原來,他們是四個人成一組的,我打敗了兩個,一個離去是他們的計謀,其實還有一個隱在這裡呢。我極不情願地站起來離開了戰場。
戰爭大約進行了1個多小時的時候,我方僅剩下了鐵蛋、銀子兩人,而對方還有四個人。銀子藏在什麼地方,我們都不知道,僅看到鐵蛋藏在一個很高很背的半山腰,站在山頂看不到他,當你看到他時,他也看到你了。而前方根本上不來,從左面來的人要扶著前方的松樹才跨得進來,有一個人就是想去扶松樹時,被鐵蛋幹掉了,右面有塊大泥塊堵住了,根本就進不來。敵方也知道這裡有人,但藏得太隱蔽了,無計可施時,沒想到用兩個人從左面和上方同時進攻,當兩人同時出現時,鐵蛋僅能說出一個的名字,就被對方的另一個人喊了名字。鐵蛋敗下來了,但喊鐵蛋名字的人還來不及高興時,就被涮下來了。原來,銀子就藏在鐵蛋附近!
我們問鐵蛋,銀子究竟藏在哪裡時,他眯著眼睛笑了笑,對我們說:“結束就知道了。”這時,雙方都僅剩下一人了,戰爭本應是到了最刺激的時刻,可是我們都感覺不到,因為我們不但看不見銀子,就連對方的那個人也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