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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隊啊,這可怎麼辦……」
「不好意思麻煩讓一下!」
「你他媽還敢來!」
「陶執!」
「嘀——」
白光乍現,嗡鳴退去之後,封卓鳴第一眼看見的是頭頂的天花板。
四方的長燈,掛著簾子的滑軌,吊在他旁邊的無數瓶瓶袋袋。
這是醫院。
意識到自己在哪,封卓鳴短暫回憶了下,躺在這裡之前最後一刻的記憶,似乎是和餘聲在警局的浴室裡。
他們不歡而散,走到門口時砰的一聲,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
封卓鳴動了動手指,慢慢找回身體各個部位。頭和脖子被某種器具固定了,前胸到腹部被貼著各種儀器的管子,正要活動下腿腳,病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就是他,你攔著我幹什麼?」大喊大叫的是陶執。
「你小點聲,封隊還沒醒呢。」嶽蒙說,「我不是攔著你,現在證據不充分,你打他也沒用。」
陶執:「都查出爆炸點在座鐘裡了,鍾就是他抬到封隊辦公室的,這還不算證據嗎?」
封卓鳴一愣,警局爆炸了?
那他是被炸來醫院的嗎?
為什麼會爆炸?是誰幹的?哪來的炸藥?
座鐘?
難道是……
「按理說他應該配合調查,怎麼能隨意走動呢。」嶽蒙小聲嘀咕,「好了侄子,要是查出來他有事兒,我第一個剮了他,不過現在還是隊長要緊。」
兩人說著,從門口玄關進到屋內,看見睜著眼睛的封卓鳴愣了幾秒,突然一股腦沖了過來。
「封隊!」
「老大你醒了!」
「感覺怎麼樣?」
四隻眼睛滿是關切,雖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封卓鳴知道他們一定緊張壞了。
「活著呢。」他用熟悉的口吻說話,陶執聽完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
「老大這到底怎麼回事啊,為什麼總能遇到這種事,你昏迷了一整天,我差點以為黑鳶就要解散了。」他不敢碰封卓鳴的手,只好扯著封卓鳴手邊的被子,嶽蒙揉了揉陶執的腦袋,也紅了眼眶。
從在禮堂聽見那聲巨響後,黑鳶每個人的心也像被炸成了灰,完全沒了行動方向。陶執木訥地直接朝火裡進,秦澤塞給他消防水槍他都忘了該怎麼用;唐禮佑跌跌撞撞去找遲川,讓凱撒聞封隊落下的領帶,然後失魂落魄地跟在凱撒身邊。探到生命跡象時,秦澤和嶽蒙徒手刨廢墟,親自鑽到水泥板底下把隊長一點一點抬了出來。
監測儀器的尖鳴和病危通知單,讓原本堅不可摧的僱傭軍小隊變得不堪一擊,面對生死未卜的隊長,陶執根本控制不了情緒,對前來探望的矯宏祿大打出手;搜救時暴露了魔鬼魚也在警局的事,現在全城都在傳這場爆炸是魔鬼魚教徒實施的劫獄計劃,記者們為此在醫院門口圍追堵截,已經被秦澤趕走好幾批了。
唐禮佑是最快恢復理智的人,在封卓鳴送醫之後,他一直和調查小組泡在案發現場,找線索證據,鎖定可疑人員,分析爆炸的起因和造成的影響,爆炸點在座鐘內的結論就是他在電話裡告訴陶執的。
「讓你們擔心了。」
封卓鳴想像不到當時的場景有多慘烈,但他看見兩人手上臉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以及破損不已的作戰服,意識到他能活下來,是經過多少人拼死奮力的結果。
他說:「謝謝。」
陶執搖搖頭,抹了把臉:「老大,雖說是我們把你抬出來的,但歸根到底還是那個籠子救了你。」
封卓鳴:「籠子?」
嶽蒙:「我和秦澤下去的時候,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