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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羅侯回來,與他攤牌,讓他把箱子拿出來,交給安南王就好了。&rdo;
冬菇低頭思索。
廖文介抬眼看她,&ldo;你猶豫什麼?&rdo;
冬菇不語。
廖文介道:&ldo;你可是在想羅侯的妹妹?&rdo;
&ldo;……對。&rdo;冬菇點點頭,&ldo;你打算如何說服羅侯。&rdo;
&ldo;哈。&rdo;廖文介哼笑一聲,&ldo;不是我打算如何,是你打算如何。反正要去說服他的人不是我。&rdo;
冬菇無奈道:&ldo;羅侯的脾氣很倔,既然之前他就沒有交出箱子,那現在讓他交出也不容易。&rdo;
廖文介道:&ldo;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同他講講事理大義,你的口才不是一向很好麼。不行的話就再吹吹枕邊風,他總不會拒絕你。&rdo;
冬菇腦中思索了一番。她不能同廖文介講羅慈對羅侯的重要,即使說了她也不會理解。
&ldo;好,這幾天我會找時間同他談一談。&rdo;
廖文介站起身。
&ldo;我住在芸樓客棧,你同他說完之後,不管結果怎樣,前去通知我。&rdo;
&ldo;好。&rdo;
&ldo;那告辭了。&rdo;廖文介轉身離開。
冬菇也沒有起身送她,她乾坐著,手裡轉著空了的茶杯。
平靜是假象,是假象啊。
冬菇又嘆一口氣,如果廖文介猜的對,那危險其實已經來了。只不過敵在暗我在明,而且實力相差懸殊,實在沒有可比性。
而且廖文介有一點說的對。
是該與羅侯攤牌了。
……
這晚,飯桌上的兩人可謂是各懷心事。
冬菇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明日再說比較好,現在她實在是沒有想好如何開口。
另一邊,羅侯雖然也有心事,可是這影響不了他吃飯。飯量還是像從前一樣,絲毫沒有減少。
入夜,冬菇給羅侯捂完腳後,兩人躺到床上。
因為白天想的太多了,冬菇腦子很累,睡得也很快。
羅侯黑夜裡微微睜著眼睛,時辰差不多時,他慢慢轉過頭。
冬菇因為他的動作,睡夢中動了動。
羅侯沒有起身,他伸出一隻手,放到冬菇脖頸後,雙指放在兩處穴位,緩緩用力。冬菇起初好像有些不舒服,又挪動了一下,而後越躺越深,越睡越沉。
見她完全熟睡,羅侯收回手,慢慢坐起來。
他穿好衣服,取來柺杖,翻身下床。
來到裝衣的木櫃旁,他開啟櫃子,向最下面摸去。手準確找到了位置,羅侯取出一樣東西。開啟包裹的布料,一把簡樸的匕首顯現出來。沒有封鞘,刀刃在月光下散著銀白冷光,浸透鮮血氣味。
刀刃鋒利無比,可羅侯一點也不在乎,他握著匕首,看了一眼冬菇,然後小心退出房間。
來到院中,他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去了火房。
在爐灶裡,他撿了一塊燒成炭的木塊。揉碎了炭粉,在匕首的表面來回摩擦。不一會兒,那原本在月色下閃著寒光的匕首已變得黝黑無亮。
羅侯將匕首拿起來看了看,確定不會反光了之後,揣進裡懷,離開院落。
他騎了一匹馬去東乾樓。
雖然他騎馬很困難,歪著的樣子也很難看,不過他考慮更多的是應急。他將馬留在離東乾樓兩條街外的路口,再走過去。
也許是安勍事前有交代,在客棧門口把手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