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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大。畏懼父親,相信一切鬼怪故事傳說。今年的王希已經踏著趙學文的腳步,開始做夢,做有關於今後長大了,要如何,如何牛逼的夢想。他開始批判世界,否定自己的父親。每當說起一件事,他總能拐彎抹角的說到自己的父親,說到他的死腦筋,說到他們之間無奈的代溝。他說他不屑與父親辯解,總有一天,他會做出一件大事,令全世界對他刮目相看。
王希的睫毛很長,因為哭過,那些睫毛一撮一撮的粘在一起。他常年曬在陽光下的面板黑黑的,嘴巴從側面看上下厚度倒是很均勻,只是露出的牙齒有些歪。很顯然,王希吃糖多了,睡前還不愛刷牙。他更像他的母親,而王希的母親,那是一位秀美委婉的南方婦女。聽說,以前貌似是位十里八鄉都聞名的小村之花。
“你看我做什麼?”大概覺得不對勁,王希扭頭瞪了趙學軍一眼。
下嘴唇略微嘟嘟,嘴角輕輕上牽,趙學軍笑笑,指指他的眼睛:“看你哭啊!”
“哭?你才哭呢!哼,留級生!”王希譏諷了一句,說完立刻知道錯了,他扭頭看下趙學軍,趙學軍扭頭毫不在意的繼續盯著電視看,只是不再理他。
今年暑假結束開學,趙學軍應去初中,可由於病了半年多,家裡人覺得,還是再上一次小學五年級的對,於是,高橘子根本沒問孩子的意見,直接就把他的手續辦了。
真是越活越倒回去了,留級這事發生在重生人身上,大概趙學軍是獨一份的。無法反抗的趙學軍只好揹著書包,默默無語兩眼淚,耳邊只有駝鈴聲的被迫留在了小學。留級對趙學軍來說真的無所謂,他只是討厭最近總是圍繞在他身邊的那首兒歌:趙學軍!留級生,賣花生,賣不了花生給醫生,醫生說他是好學生,誰知道他是個留級生。
趙學軍真想仰天大吼一聲:老子只是出車禍!
他找過母親談過,甚至,他願意參加上初中的考試,奈何這是一個沒有人權的年紀,父母不會問你願意不願意,你聽安排就對了。總之他們就是為你好。你不聽你就是大逆不道!大哥今年上高一了,沒有住校,還是住在家裡。原本家裡人是希望大哥上中專,八四年的中專那是很牛逼的。就在大哥與全家很猶豫的當口,一向不明白這些的奶奶突然爆發了一下,非要孫孫上高中考大學。趙建國是個孝子,雖然到現在他都不明白,為什麼母親對孫孫上大學如此執著。在關鍵的那當口,他還是尊重了自己母親的意見,來信叫兒子報考了萬林一中。
趙學軍不會告訴家裡人,一直以來,他在奶奶耳朵邊嘮叨了某種概念:中專相當於秀才,高中畢業上大學那是舉人老爺。哎,隨你說什麼文憑分配什麼的,老太太是一概不明白。可你一說秀才舉人,老太太門清著呢。
二哥趙學兵初二了,學習與大哥一般好,依舊是全年級第一,這傢伙有些小滑頭,校內他跟老師們混得好,校外無論是街痞子,還是大一點的人都要給他幾分薄面。這傢伙天生就是一個會看眼色,會混事兒的傢伙。
外面有人說,趙家是奇怪的家庭,這家裡最受寵愛的孩子,不是學習好的,而是常年臥病在床,還留了一級的趙學軍。趙家人對這一點全無反應,他們稀罕誰,不用跟全社會彙報吧?
閱兵式完結後,王路叔叔開著部隊裡的吉普車來接孩子們,今天開始就是國慶長假,為了教育孩子們,令他們更加珍惜現在的生活。趙建國與王路寫信商量,給孩子們上一堂課,這堂課的名稱就是:憶苦思甜。
帶著出門的興奮,五個猴崽子吵吵鬧鬧的上了車,座位卻是不夠了。北京吉普後面是三人座,按理來說,放四個人沒問題的,可是高橘子給丈夫亂七八糟帶了一堆東西。這不馬上要變天嗎,再加上六月下旬趙建國帶著班子下了江關縣之後,就再也沒回來。他的通訊員倒是回來了兩次,一次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