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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和想容的感情。
從沒想到這個被我當做女人的男人,卻由內直到外。會如此難以接受男愛這樣的感情。
然後,我再告知雪銘。雪銘也變扭了許久,不答應吧,怕我生氣。答應了,又像渾身長了蝨子一樣。他比寒煙更加無法接受,所以他拖了一個半月,才同意。還是我說,小伍他們的院子相對獨立,不會與他和寒煙經常遇到。
殊不知,在我眼裡,一直把他和寒煙看做是一對。
而就在那個月底,肖靜來了。
她直接入了我的府衙,甚至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去了後院找到寒煙。那天我沒有闖入寒煙的院子,只是爬上牆偷偷看著。
肖靜闖進院子之前,小搖光已經通知正在院子裡做繡品的寒煙,寒煙顯得很平靜。就如當初我在得知寒煙進門後,去找雪銘時,雪銘所表現出來的平靜。
在肖靜進了院子後,寒煙依然垂首做自己的繡品。
“你是真嫁,還是與她只做掛名夫妻,來刺激我?!”肖靜厲聲質問。寒煙沒有回答,肖靜就站在那裡一直等他的答案。
寒煙繡完了手中的絲絹,慢慢揚起臉,目光平靜而冷淡。
肖靜閉上了眼睛,做了個大大的深呼吸,睜開時,帶出了一句冷語:“希望你不要後悔!”然後,她拂袖而去,依然沒有跟我打聲招呼。
而在肖靜離開的那一刻。寒煙就陷入了長時間地呆坐。
清風揚起他的髮絲,和手中的絲線,不知是否也能帶走他的愁思……
從雨中緩緩收回手,在女兒國定居這半年,方有了家的感覺。讓人安定,溫暖,幸福。難怪寒煙也想要一個家。聽雪銘說,寒煙從小就失去了父親,四歲失去了母親。被師傅帶上山之後,因他不會說話,眾人雖愛他,憐他,卻不懂他。
在寒煙的記憶中,或許只有與母親在一起的那些年,是真正幸福快樂的。然而,那段時間到底有多久?在寒煙的記憶中殘留多少?無論多少,他定然會將它好好珍惜著,時常回憶,害怕失去。
第二天,雨停了。但天依然陰沉著。清清想上岸去給我買早餐。正巧我起得也早,就也想下船走走,順便去看看這個“鄰居”:盪漾村。
菊裡村和盪漾村說起來隔得並不遠,現在菊裡村因為人口的越來越多。佔地也就越來越廣,與這盪漾村越來越近,當中只隔了一條烏蘭江的支流:月河。
我有一個想法,就是把盪漾村給吞了。理論上,是可以的。當我的村子達到百戶之時,便可獨自成縣,不再歸梧桐縣管轄,為何不能將盪漾村收入自己的縣?到時只要在月河上造一座橋,那麼去京城的路程就更加縮短,而且還是陸路。比水路方便許多。
咳咳。我可不是為了去看雪銘,也不是為了讓雪銘方便來看我。而是為了讓菊裡村早點有通往京城的路,吸引更多的商戶。
小小的盪漾村規模就和當初的菊裡村差不多,從碼頭到村裡依然是一路泥路。再加上連日大雨,路上更是坑坑窪窪。清清看著我被泥土弄髒的鞋,有些心疼:“夫人,你還是回船上吧。”
我笑了笑,他哪知我的心思。既然有心拿下盪漾村,自然要實地考察一下,是否和自己想的一樣,能成為連線京城和將來菊裡縣的樞紐。
漸漸的,看見了人,和當初的菊裡村一樣,沒有成形的集市,只有小攤。坐在一個賣餛飩的攤位上,我和清清點了兩碗大餛飩。然後邊吃邊看盪漾村的百姓。
“叮噹——叮噹——”忽的,我聽到了鈴鐺聲。那鈴鐺飄飄渺渺,卻清清楚楚地傳入了我的耳朵。
“叮噹——叮噹——”手中的湯匙不知不覺停下,為何會感覺這鈴鐺聲會如此熟悉,熟悉地讓我腦中再無雜念,只專注於那越來越近的鈴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