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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天對想容做了什麼,他說不介意就已經說明了他對你的心意!你這個呆子,饅頭,實心的,不開竅的!”
“啪!”我將筷子重重拍在了石桌上,起身,“真是打你都嫌累,好好想想清楚!然後再來跟我說!你們兩個啊,一個不開竅,一個總是不說,怎麼知道對方心意?哎!不說了,我先回去撤靈堂!”
搖頭離開。兩個呆瓜還傻傻愣愣地坐在那裡,久久沒有回神。有時感情就需要有人推一把。不然像小伍這種實心的,估計要等徹底失去想容,才會明白。
真是可惜,沒想到水月幻境去了一趟,就錯過了現實裡這麼精彩的事。兩個人又都羞於開口,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就像一隻貓爪不停地搔撓我的心,讓我浮想聯翩。
正如小伍說的,府衙高掛白綾,白燈飄搖。我站在自家門前,說不出的奇怪,因為小伍小六而盪漾的心,瞬間冷卻。有誰能活著看見自己靈堂的?
大門並沒關閉,因為今日是頭七。連府衙大門上的門神都被蒙上了布,好讓我這個“孤魂”回家。
此時此刻,我真想大罵一句:我擦勒!
可是,能怪他們嗎?我失蹤了七天,就連寒煙都派人翻遍了菊裡山,相信這裡沒人比他更熟悉菊裡山,依舊不見我的身影。而那天我又曾與肖靜有過瓜葛。肖靜在觀星臺上,就表露出了殺意,他莫不是以為我被肖靜……難怪他會來給我守靈,是愧疚?
“呼!”又是一陣狂風將我推入大門,站在了院中,正對面就是我的靈堂,清清楚楚身穿素衣,腰繫白布,正在燒紙。那陣狂風揚起了他們盆中的紙錢,在靈堂中飄揚,今夜狂風似乎特別多,也尤為地應景。
我緩步而入,又是一陣陰風掃過我的腳下,吹滅了堂內所有的燈盞,也吹滅了火盆裡的火焰。清清楚楚略帶驚訝,便想取火摺子重新點起,我移步上前:“別點了,我不缺錢。”
登時,二人陷入了僵硬。偏巧此時月光全無,地上照不出我半點身影。身披白色狐裘的我,散落的長髮也因為剛才那兩陣狂風而亂,上面還沾著紙錢。
清清楚楚驚愕地緩緩仰臉,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長髮:“我不過離開了七日,你們就真當我死了!”不管如何,看見自己的排位在靈堂上擺著,多少有點晦氣,“快給我撤了,然後去燒些熱水,我要睡覺。”
即使易了容。清清楚楚的嘴也在同一時刻張大,我俯視他們,挑挑眉,揚起了壞笑:“我說了我不缺錢,缺人。你們該是給我燒些美男下來,供我受用。罷了,今日就把你們兩個帶下去吧。”我笑著朝他們伸出手去勾挑他們的下巴。
登時,二人又驚又嚇地跳起,緊挨著彼此而站:“夫,夫人!”
兩人異口同聲,陰風漸止,月光再次灑入,我指了指腳下,自己的影子正漸漸隱現:“好好看看,你們夫人我還沒死呢!”
清清楚楚機械地垂下臉,立時陷入更大地震驚,我再將雙手伸到他們面前:“要不要把脈啊。”
二人抬起臉對視片刻,真的同時握住了我的雙手,把上我的心脈。若是平日,他們可不敢隨意碰觸我的身體。
我有力的脈搏證明了我是個大活人的事實。欣喜立刻從二人臉上浮現,他們激動地看向我:“夫人!”話語出口之時,二人竟是同時將我擁住。
“夫人你真把我嚇壞了。”這帶著哽咽的,嬌嗔的語氣。定是清清的。
“夫人,我們找了你好久,以為你……”這欲言又止,卻佈滿哀傷的話,定是楚楚。
我笑拍他們兩個後背,宛如在安撫自己的親人:“好了好了,我不是好好的,快放開,天熱。”我被他們兩個抱著,做夾心餅的滋味並不好受。
二人匆匆放開了我,同時抹了抹眼淚。似是覺得哭泣不像男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