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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們能否給我找把彈簧秤和現存的一公斤重的東西來。這種秤靠其彈簧的伸縮來表示出所稱物體的重量,絲毫不受加利亞引力的影響。我只要把在地球上重一公斤的物件放到這種秤上一稱,所得結果便是該物體在加利亞表面的重量。因此也就可以看出地球引力和加利亞引力的差別。我再說一遍,你們能否給我找一把秤來?&rdo;
聽了他的話,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塞爾瓦達克於是轉向本一佐夫,因為他對這裡的各類器材較為熟悉。
&ldo;我們沒有彈簧秤,也沒有一公斤重的東西。&rdo;本一佐夫說。
教授氣得在地上狠狠跺了一腳。
&ldo;不過我知道哪兒有這種秤。&rdo;本一佐夫又說道。
&ldo;哪兒?&rdo;
&ldo;漢沙號船上。&rdo;
&ldo;你怎麼不早說?畜牲。&rdo;羅塞特聳了聳肩,氣得罵道。
&ldo;你快去借來用一下。&rdo;塞爾瓦達克上尉說。
&ldo;我這就去。&rdo;本一佐夫說。
&ldo;還是我陪你去吧?&rdo;塞爾瓦達克又說。&ldo;向伊薩克這個吝嗇鬼借東西可沒有那麼容易。&rdo;
&ldo;咱們都去吧。&rdo;鐵馬什夫伯爵說。&ldo;順便可以看看他在船上到底過得怎麼樣。&rdo;
大家正要起身,教授又問道:
&ldo;鐵馬什夫伯爵,你能不能給我找個人在山崖上打一塊一立方分米的石塊來?&rdo;
&ldo;當然可以。我船上的技師便能辦到。&rdo;鐵馬什夫伯爵說。&ldo;不過,可要給他弄一把標準的尺子。&rdo;
&ldo;你們沒有秤,難道也沒有尺嗎了&rdo;教授叫道。
本一佐夫說,山洞的儲藏室內確實沒有尺子。
&ldo;但漢沙號上也許有。&rdo;他又說道。
&ldo;那咱們走吧!&rdo;羅塞特教授立即站起身來快步向外走去。
他們在山岩上轉了幾圈,隨後沿著山坡直下,來到停泊多布里納號和漢沙號的小海灣邊上。
海邊寒氣砭骨,氣溫已降到- 35c。穿著厚厚的冬衣的塞爾瓦達克等人嘴裡撥出的熱氣,轉瞬之間便在鬍鬚上,眉毛上結成了冰霜。不但如此,每個人的臉上也結了一層薄薄的霜。羅塞特教授也不例外。他的個兒本來就十分矮小,簡直象一頭小熊,這樣一來,他那副臉也就顯得更加兇狠了。
現在是上午八時,太陽正迅速接近天頂。由於加利亞距離太陽越來越遠,日輪已顯著變小,看去恰如懸掛在中大的一輪明月。陽光照在大地上,既沒有帶來多少熱量,光線也顯得十分微弱。大氣中的水汽早已凝結成冰雪,落在廣闊的山崖上,使得山上山下到外是一片銀白世界。從海邊的山腳下到冒著煙霧的火山口,整個大地宛如鋪了一層白色的地毯。只有北邊的山坡上有一條火流沿著山勢蜿蜒流動,到達大山洞附近後便垂直而下,落入海邊的深潭中。
從大山洞的洞口往上約五十米左右,可以看到一個黑黝黝的洞穴,洞內伸出一根天文望遠鏡的長筒。這就是羅塞特教授的臥室兼天象觀測室。洞穴的上方有一條細小的火流緩緩流人洞內,這是塞爾瓦達克特意引來為羅塞特教授取暖用的。
海岸上漫天皆白,大海已同海岸連成一體。在這廣闊的雪景襯託下,蔚藍的天空也顯得白慘慘的。雪地上到處可以看到這些開發者所留下的足跡。他們每天都要到這裡來散步、滑冰和搬運冰塊,因為把冰塊融化後便可得到淡水。
足跡從海岸一直伸展到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