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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她們幾個,隋辯神色愉悅,眉眼帶笑,帶她們到座位上去:「位置早就給你們留好了。」
前排的位置,酒水小食都擺好了。
來捧場的人不少,有部分是衝著隋辯的新歌來的。
新歌有三首,已經在網上先出了超清版。分別叫《山河》、《八月霧都》和《少年哪》。
隋辯抱著吉他站在臺上,光影流瀉在她身上,她嗓音變得更低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種磨砂的質感,更撩撥人心。
一首《少年哪》分明唱的是她們往日舊時光,趙歲裊想起高一那年她和隋辯也曾一起站在臺上,一彈一唱,轉眼已過去五年。
她重生回來也已經五年了,前世永遠停留在高考完的那個暑假,對她而言再不會繼續。
如果……
沒有回來,現在的她該是什麼樣呢。
她一定不會認識隋辯,也不能和陶陶做好朋友,至於微微,她們的友情也就那樣莫名其妙地淡去。她會乖乖聽從家裡安排,按部就班念書,或許會遇上喜歡的男生談場戀愛,或許會唸完書和莫不相識的人相親結婚。
那麼多的可能性裡,沒有一個有謝意的存在。
他和她本該是沒有交集的。
但又隱隱有個預想,告訴她,還應該有另外一個可能性。
她根本不敢相信的可能性。
但自從某一天,懷疑的口子撕開了一條縫,它開始不可抑止地擴大。
趙歲裊抿了口酒,整個人些微暈眩,謝意的電話打來,她看了眼,猶豫後接起。
現在距謝意耍流氓已經過了半個月。
那晚她還是被謝意勸了出來,她睡在床上,謝意什麼都沒說自己去書房睡了沙發。
早上起來,她蹲在沙發邊看一米八八的謝意蜷著睡了一晚,怪可憐的。
都讓趙歲裊不好意思再責備他。
回過頭來反省自己,似乎做得是過分了些。
看著他這樣,多不忍心。
……
隋辯開的是清吧,氛圍不錯,趙歲裊扶著沙發靠背起身,走到稍微清靜的地方,電話那邊傳來謝意的聲音:「你們還沒結束?」
晚上十一點。
是有點晚。
俞璧鴻八點多也打了一次電話囑咐她回家要注意安全。
她們和隋辯聊得也差不多了,趙歲裊站在走廊裡的暗處,抱著雙臂:「我現在就回去。」
高跟鞋好看,但磨腳。後跟被蹭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應該提前粘個後跟貼。
趙歲裊隱隱有些後悔。
「好了?」
「嗯。」趙歲裊忍著不適,回座去拿自己的手提包,再和她們告個別。
走廊頂上,一排燈交錯排列,光影錯亂。
趙歲裊拿回包,往大門的方向走。
路的盡頭,明光處,謝意頎長的身體穿過陰影區。
像是身披著光,一步步,往她的方向來。
趙歲裊站在原地。
謝意停在她面前。
彎下他的膝,慢慢蹲下,「媽讓我來接你回家。」
「你什麼時候來的?」不會在外面等了她很久吧。
「打電話那會。」
指腹輕輕蹭過她腳後跟,謝意抬頭看她:「鞋子磨腳,蹭破了皮,我幫你脫下。」說完,手扶著她細瘦腳腕,脫下那雙新鞋。
他從褲兜裡掏出創口貼,貼在她破皮的地方。
動作輕柔。
夜深,喝到微醺。
清醒,又不清醒。
雙手環著他的頸,趙歲裊趴在謝意的背上。
他背著她,手裡還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