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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著鐵柺彈劍之力,身形歪過一邊,左掌拍下,恰好拍到怪叫化後頸的“天柱穴”。怪叫化又喝了聲:“好!”竟像背後長著眼睛一樣,肩頭一撞,反拐一抽,以攻對攻,將雷震子的招數化解開去。
雷震子驚駭之極,叫道:“你是鐵柺仙?”怪叫化瞪目道:“怎麼?你不敢劃花我的面孔,我卻要在你的背脊打上三拐,教訓教訓你這小子。”雷震子大怒道:“你就是鐵柺仙我也不怕你!”一招“野火春風”,劍尖一挑,又刺過去。鐵柺仙霍地一跳,鐵柺一掃,迅即還招,這一來鬥得更烈,但見杖影如山,劍光似練,殺得個難解難分,鐵柺仙腕力驚人,碗口般的鐵柺舞弄起來、如拈燈草,揮灑自如,杖風所至,沙飛石走,好不驚人。而雷震子劍走輕靈,劍勢如虹,也是變化莫測。
蕭青峰看得目眩神搖,只見劍來杖往,雙方都是一派進手招數,任何一方,只要稍一不慎,就要血灑黃沙。蕭青峰手捏拂塵,崔雲子指按弓弦,一面注目鬥場,一面互相防備,都是動也不敢一動。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但見雷震子的頭上已冒出熱騰騰的白氣,怪叫化腳踏八卦方位,攻勢漸漸緩慢下來。蕭耷峰鬆了口氣,心道:“究竟是鐵柺仙稍勝一籌。”鐵柺仙的杖勢雖緩,力道卻是比前沉重得多,雷震子的劍勢已漸漸的被他的杖力迫住,圈子越縮越小,形勢也越來越險了。
陳天宇卻並不像他的師父那樣全神貫注鬥場,他惦掛那個藏族姑娘,不住的遊目四看,那藏族少女的背影在花樹叢中隱去之後,就再也不見出來,不知她跑到哪裡去了。
天湖面積極大,陳天宇發現在湖的西北角,有一條冰川,有如天河倒掛,從山頂上直瀉下來,想是因為地氣溫暖之故,冰層並不似其他冰川的凝結不化,冰層的下面雖然仍似一座座的小冰山,上面卻有一大半碎裂成為冰塘,有的如磨盤,有的如雲石片,隨著融化了的雪水,嘩啦啦的沖瀉而下,注入天湖,湖中的浮冰,就是這樣來的。陳天宇極目遙望,冰川的上端,接近山頂之處,竟似有幾幢宮殿式的建築,但因距離遙遠,看不清楚,還不敢確定,那是房屋宮殿還是岩石的肖形。
忽聽得腳步聲與口哨聲,陳天宇一看,只見就在適才那藏族少女所來之處,有一夥人攀登上來,最前面的三人,一列並行,左右二人正是剛才追那藏族少女、被自己師父打翻的漢子,中間那人卻是個披著大紅袈裟的喇嘛,這三個人一到湖邊,看了鬥場一眼,一聲不響,直向那條冰川走去。
跟著就是在日喀則所見的那兩個尼泊爾武士,這兩人手捧藏香,一臉虔敬的樣子,看也不看鬥場,就走到冰川入湖之處,口中念念有辭,燃起藏香,竟然跪了下來,好像在作虔誠的禱告。
再接著上來的一夥人,人數最多。約有五六個人,有的是油頭粉面的少年,有的是狀貌粗豪的漢子,有的似是天竺僧人,有的卻又裝扮中原武士。這夥人邪形邪相,一上到來,見雷震子與鐵柺仙酣鬥,似乎頗為驚奇,有的指手劃腳的評論招數得失,有的卻在風言風語的談笑。陳天宇聽得一人笑道:“哈,這兩個傢伙倒也不知自量,癲蛤膜想吃天鵝肉來啦,他們竟先我們而來,在這裡爭風吃醋了。”話聲未了,鐵柺仙一拐橫挑,呼的挑起一塊石頭,向說話那人飛去,那人叫了一聲:“好傢伙!”雙掌一託,將那塊石頭擲下山谷,轟然有聲。
試想鐵柺仙是何等功力,他挑起這塊石頭,重逾百斤,飛過去又勁又急,那人竟然能輕描淡寫地一託託開,足見武功亦籌是不弱。蕭青峰心內暗暗哺咕:怎麼一下子來了這麼多武藝禹涵、奇形怪相的人物。
那一夥人見鐵柺仙顯了這手功夫,不敢再招惹他,一窩蜂自都朝著冰川注入天湖之處湧去,風中隱隱約約送來談笑之聲:“冰川天女不知是什麼模樣?”“名字這樣好聽。總應該是個美人?”“哈,如果是個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