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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笙面無表情地說沒事,季曉芩擰眉去解她的舞鞋緞帶,扶笙急了,「曉芩,我說了沒事,我能繼續跳!」
「拜託您內也愛惜下自個兒的身體」
在脫下扶笙一隻舞鞋的瞬間,季曉芩頓默了,她的腳趾頭上密密麻麻纏著白色膠帶,無一例外都被染成紅色,還有幾處因天氣原因,化了膿。
扶笙垂下眼眸,從季曉芩手裡奪過自己的足尖鞋,重新穿上。
「晚點兒我陪你去醫院看看,先坐旁邊休息下。」
她只覺得呼吸不順暢,吸進去的氣和撥出去的氣不成正比,悶|熱堵在胸口,刺啦啦的疼痛蔓延到她全身各處。
這是難得的機會,她不想放過,弗蘭克已經下最後通牒了。
如果她不能做到,這個機會就會給別人。
扶笙望著鏡中的自己:一張白淨的小臉,五官恰到好處的明媚。
——就是不夠勾|人魅|惑。
她咬住下唇,洩憤似地捶了兩下自己的小腿,就算弗蘭克看好她,團裡的很多演員都不服她,等著她被拉下來。
好不容易等到結束排練,扶笙被季曉芩送到醫院,做了個檢查,拍了片,還沒等她坐下,那個中年男醫生高呼:
「這片子誰的?」
扶笙心虛地舉起手,醫生觀察了一下,指了下一邊的凳子。
「先坐,小姑娘你再這樣下去,以後指不定要坐輪椅。」
「我、醫生,沒有那麼嚴重吧?」
「你自己看,這裡是跟腱,看樣子是有舊傷,如今又有些撕裂的症狀,還有這裡總之你自己注意點。」
扶笙沉默地低下頭,攥緊自己的袖口,醫生警告般的話語還砸在心上,可她不想停下來。出來時季曉芩虛扶著扶笙瘦削的小臂,提防她又倒下去。
不遠處的中央廣場,此刻正是人頭攢動的時刻,噴泉順著廣場閃爍的光線,涼爽的霧氣降落到他們的身上,扶笙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馬路上。
扶笙定定地面對著升至高處的噴泉,接著在空中散開,像抓不住、稍縱即逝的煙火,她在黑暗的陰影裡抿緊唇。
暗色的天幕下,一家叫「在島」的刺青店悠然還開著。
「怎麼選了這裡開店,客流量不高吧?」
封馭低頭繼續整理東西,眉頭擰動,歪嘴笑,「來找茬呢,你爹我在這裡幹得挺好。」
「怎麼會,封馭你真不準備回去,漾美出來就幹這個,你也不怕別人和你爺爺嚼舌頭,國畫大師的孫子在這裡給別人紋身。」
空氣裡瀰漫一股開司米木的氣味,這股冷淡感和封馭帶給人的感覺很像,他淡淡背過身去,拿出一盒色料,姜來移開目光,捏出一支煙。
封馭微眯起眼,轉過頭,「我說你煙不戒,別想人回來。」
「」姜來撥出一口氣,兩指翻了下菸蒂,把冒火的菸蒂摁滅在進門口的菸灰缸裡。
那個話題巧妙地被封馭因為這個引渡過去,八點多的街道,沒有多少店鋪還開著,自然沒多少人,這家店像坐遺世獨立的孤島,只因有燈火的存在,才顯得溫暖。
姜來心裡說不出來什麼滋味,封馭的背影孤寂,一種強忍的壓抑感縛住了他,微卷的髮絲分散在兩側,而張臉卻始終漫不經心。
叮鈴鈴玻璃門上垂掛的簡易風鈴振盪,走進來一個女人。
穿著妖嬈,臉上妝點大濃妝,眼角眉梢略帶風情,四周觀望了下,隨即被封馭吸引住,兩眼不加掩飾的露|骨,腳踩高跟鞋快步走上去。
封馭公式化地點頭,「有預約嗎?」
「有,我是三天前和老闆約的,正好今兒有空就過來看看圖。」
封馭看了眼姜來,意思很明顯,他這兒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