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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裝配上胭脂紅的領帶,黑亮黑亮的皮鞋和皮包。端正的容姿配上合適的混雜著白髮的鬍鬚。給人的第一印象是瀟灑而能幹的人。
我馬上迎上前攔住了永夢的父親。
“請問是寶生清長先生嗎?”
“你是什麼人?”
他以筆直的眼神俯視著我。cr的那幫人也是這樣,跟自己有關的人個子都挺高真讓人惱火——不過現在不是談這種事的時候。
永夢的父親以低一點的重心靜靜地站立著,不過看上去還是有所警戒。突然被陌生人叫出自己的名字,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反應了。
“我叫九條貴利矢,在聖都大學附屬醫院的cr裡任職。”
首先來個當頭一棒吧。看看他聽到我和永夢在同一個職場有什麼反應。
“有何貴幹?”
意外的是他沒有顯露出任何動搖的神色,聽口吻就像是跟自己完全無關似的。
“實際上現在正在給某個患者治療心理病,想找你諮詢一些事。”
“為什麼要找我?”
“那個患者就是你的兒子,是永夢啊。”
永夢的父親瞟了一眼手錶,看來是為了確認距離之後的預定事項還有多少剩餘時間。
說實話我並沒有感覺到他的態度有多好,比起兒子的事情他更在意時間。
“我已經很長時間沒見過他了,沒有什麼能說的。”
“很久沒見面了?”
“沒聽他本人說過嗎,他高中畢業的時候就離開家裡開始獨自生活了。”
這就像是在說明別人的事情一樣客觀的口吻。
這傢伙給我的感覺越來越差了。
“不擔心兒子的身體狀況嗎?”
“雖然說斷絕關係是有點誇張,但我和犬子間有規矩,就是不互相干涉對方。”
“明明是血濃於水的父子?”
“那也是犬子他所期望的。”
誒,這樣啊,也就是說這也是你所期望的咯?
“雖然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那傢伙……永夢他努力地在工作。”
“這我還是知道的,是假面騎士嗎?從事cr的遊戲病醫療,身上肩負著大量的患者的性命的工作。我因為在醫療器械生產商工作的身份也經常聽到他的各種事情和活躍表現,開記者發表會的時候也見到他了。他終於成器了,我也很欣慰。”
“永夢他真的操勞了很多,現在也是”
我正這麼說的時候,他打斷道:“不好意思,我後面還有預定事項。”
說完這位父親就在我旁邊快步離開了。
“請等一下,回答我一個問題就夠了。”
他停下了腳步,轉過半邊身來。
“是什麼問題呢。”
“……你最後和永夢見面是什麼時候?”
“這和犬子的心理治療有什麼關係嗎?”
“是的,是很重要的事。”
他的回答費了一點時間。是在遲疑回不回答這個問題,還是在回想記憶,我判斷不出來。
短暫的沉默過後,我快要放棄的時候,他開口了。
“之前我得上肺炎的時候,到過聖都大學附屬醫院住院。那時犬子他來探病了一次。那就是最後一次了。”
說完這些,他就在開始變暗的街道中離開了。
管它三七二十一,只能賭一賭了。
我馬上在心中描繪聖都大學附屬醫院的場所。
向醫院~~~~瞬移!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身體卻一動不動。
奇怪?啊,原來如此。我已經不再是bugster了。
如果是bugs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