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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破獲這樣的大案,一個大功是跑不了的,可是眼下石國柱卻如坐針氈。三年,正好都在他的任期內,追究起來他這個失察之罪是免不了的,別說是升遷,怕是想不降級都難。想起這些,他臉色愈加陰沉,心中不免嗔怪兩位阿哥多事,好好的遊山玩水罷了,何苦要給他添堵。
本想要動些手腳,因中間牽扯到兩位阿哥,石國柱只得歇了心思,馬上提筆寫了封信,叫人快馬送往京城。
這石國柱雖品級不高,卻是皇太子妃的族叔,算是皇太子的門人,所以才想著送信給皇太子,請他幫忙在京中說情,看是否能夠免除這次責罰。
曹寅帶著幾個隨從風塵僕僕地趕到杭州驛站,連請外面的侍衛通傳。
四阿哥與十三阿哥聽了,親自到門口迎接。曹寅甩了甩袖子,口中道:“奴才曹寅見過四阿哥、十三阿哥,兩位爺吉祥!”
貴人(3)
四阿哥小時候跟著曹寅學習過騎射,不願受他的大禮,親自攙起來道:“楝亭師傅客氣了,快快請起!”
十三阿哥兩年前雖見過曹寅幾面,但當時有康熙在,不敢放肆,眼下就忍不住問道:“聽說你創下的九連射至今無人能夠超越,你真是騎射雙絕?”聲音中帶了幾分質疑。難怪他會發問,曹寅本來就略顯文弱,又因多日擔心兒子顯得很是憔悴,絲毫沒有武將的勇猛之風,更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
四阿哥性格頗為嚴謹,見十三阿哥如此失禮,出聲呵斥:“十三弟,不得無禮!”轉頭又對曹寅道,“楝亭師傅,還是先見見令公子吧,也能夠心安些。”說完,掉頭領路。
十三阿哥知道自己開口的不是時候,這曹寅的兒子都成了那副模樣,當父親的自然沒心情談別的,抓抓頭乖乖地跟在四阿哥身後。
曹寅見到曹顒的那刻,不禁快步上前來到床邊,心中絞痛。雖然也想過兒子可能會遭些罪,但是見到滿臉黑斑(曬傷)、斷了兩條腿的曹顒,他心中滿是惱怒,抓著兒子的兩個小胳膊,說不出話來。
曹顒聽到有人進來,見是曹寅,不禁有幾分氣。不是說曹家在江南勢大嗎?為什麼他這個兒子丟了半個月,這個便宜老爹都沒找到,若非如此,自己也不用受這斷骨之痛。因此,竟是沉默不語。其實,即便他想說也說不出,嗓子雖然已經在調理中,但沒有十天半個月的還發不出聲音。
房間裡一片沉寂,最後還是四阿哥開口,將邢二的供詞簡單說了下。曹寅這才知道前些日子在蘇州遍尋不著的原因,兒子竟是被惡人拐帶到杭州。若是沒有遇到兩位阿哥,自己的兒子就要、就要……曹寅想起來一陣後怕,看著曹顒,兩眼淚水閃爍。
曹顒看到曹寅兩鬢多出的白髮,知道不應該遷怒他,可憐天下父母心,又想到穿越前的雙親,心中更加酸楚,卻不願意在眾人面前落淚,閉上眼睛假寐。或者是身子乏的緣故,不一會兒他就沉沉睡去。
杭州,知府衙門。
石國柱一陣慶幸,幸好自己沒有動什麼心思,留了那幾個潑皮的性命,否則就要得罪曹家。雖然曹寅的職位比他品級低,但卻是實實在在的天子倖臣。曹家在江南根深蒂固,哪裡是他們這種流水的官能夠得罪得起的。想到那幾個潑皮拐帶的孩子中,竟然有曹家的公子,石國柱是一陣後怕,若真出現點閃失,自己的仕途怕是到頭了。他心裡雖胡思亂想著,臉上卻是一片肅穆,先是衝曹寅抱了抱拳道:“曹大人,請!”
原來是杭州府正要審理邢二等潑皮拐賣孩童一案,曹寅坐在石國柱左手邊旁聽。
曹寅來到杭州已經幾日,原本以為能夠帶兒子回江寧,但給曹顒診治的御醫說了旬月內不可隨意移送,怕斷骨癒合不好。曹寅沒有辦法,只好打發人回江寧送信,對老太君當然另有說辭,提到京城的兩位小主子到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