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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澤都邀請了,連溪也不好說什麼,兩人跟著嚴澤進了小旅店。嚴澤和連溪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交待著彼此的近況,自始自終,姚守都是沉默著的。
直到推開了房門,姚守的目光才從原本的當然,慢慢的深邃了起來。
屋內的男人長的痞氣卻帶著些落拓,呼吸有些不穩,肺部應該受了傷,嘴唇發白眼神有零星的渙散,傷的還不輕。
可是他手擺弄著工具,沒有任何顫抖,即使門被推開了,他的節奏依舊沒有被打斷,而是掃了一眼門口,這才不緩不急的放下手中的維修工具。
不簡單。
而連溪自然不可能有這樣的閱歷,門剛一開啟,看見連河一如既往的樣子,跟炮彈似的衝進門去:“大河,大河。”
連河不著痕跡的往後退了幾步,躲開了連溪的衝勁,趁連溪還沒有反應過來,反手一把將連溪摟進懷裡:“跟你說多少遍了,叫大哥。”
語氣軟的不像話。
這種場景嚴澤司空見慣,倚在門口側過身來,自己不進門,順便也堵住了姚守不好進去,給兩人隔出相處的空間。
連家兄妹自小父母雙亡,表面上連溪是依靠著連河活著,但是在那些相依為命的日子,連河多次從死亡線上掙扎出來,某種程度上也是依賴著連溪活了下去。
這種念頭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強,連溪某種程度上已經成為了連河的一種執念,一片逆鱗,只要觸碰,就是一場火山式的爆發。
這種因為從小生活環境所造成的偏執,連河自己心裡也清楚,但是他從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的。
無解的同時,也有一種異樣的和諧。
兩兄妹在外人面前也不好多膩歪,連溪抬起頭的時候,眼睛已經紅的像兔子一樣了,她邊擦眼淚邊掉,之前無論遇到什麼情況也沒有紅過眼睛的連溪,眼睛此時跟水龍頭似的,眼淚嘩啦啦的。
就好像所有的委屈和不忿,在看見連河的一瞬間,全部都有了爆發的埠。
那樣子,看得連河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順手將連溪按進懷裡:“得了得了,不叫就不叫。”
視線卻和嚴澤兩人對了一下,落在了旁邊的姚守身上,他衝著姚守點了點頭,就算打過招呼了。
嚴澤看到這樣的情況,退出門外,順手將門掩上,他提了提手中的袋子,對姚守說:“姚少校,要一起吃午餐麼?”
姚守看了關著的大門一樣,臉上重新掛上得體的笑容:“好。”
不大的旅店,配套設施也沒有跟上,大廳的裝修有些泛舊,兩人走到餐飲區,隨意找了個桌子坐下。
嚴澤買的是病號的食物,兩個病號加上他自己,只不過剛剛在對面看著杭躍被帶走,連河現在看著也不是想吃飯的樣子,三人份的食物,兩個正常的大男人應該夠吃了。
他意思意思招呼了一下,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姚守看著他面前寡淡的食物,也沒挑剔什麼,拿出勺子嚐了一口,見味道還算過得去,一口接著一口吃了起來。
病號的份量,本身就不多,沒過多久,姚守便已經吃掉了一半,他進食的速度明顯的慢了下來,裝作不經意間問道:“我聽連溪說,他就一個哥哥?看起來感情很好。”
“如果我也算的話,小溪勉強有兩個哥哥。”嚴澤開著玩笑回答,姚守是連溪的教員,知道這些當然正常,“他們父母死的早,算是相依為命走到現在,感情自然不會差,更何況,連河那樣的性子……”
嚴澤說到這,適時的沒有說下去,而是轉開話題說:“小溪這段時間麻煩你照顧了,她沒有給你添麻煩吧?”
兩個都是聰明人,姚守想打探連溪的過往,而嚴澤則想知道連溪的近況,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交談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