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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這樣寫的:臨宇,這幅畫和這首詞就當我補送你們的結婚賀禮。還記得我們當初指腹為婚的約定嗎?好好瞧瞧你的女婿吧,不知比起你心目中的子默,還有多少距離。
我哭笑不得地看著韓非:“你還乖乖冒雪送畫,可知你父親一張紙就把你賣了。”
韓非竟神色不動,點頭道:“臨走前,家父曾告知我,此來是要見一見我未來的妻子。”
我快昏厥過去了,指著風毅懷裡的風鈴,沒好氣地道:“鈴鈴才五歲,你也不過八九歲,哪裡曉得妻子不妻子的。靖遠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風鈴見提到了自己的名字,詫異地抬起頭來問道:“鈴鈴怎麼了?鈴鈴要當誰的妻子?”
我無力地搖頭,正要說話,忽聽風毅冷冷地說了一句:“鈴鈴誰也不嫁!”
說完他俯身抱起風鈴,孤傲冷漠地斜睨了韓非一眼,就要出去。
我瞧著他眼中明顯的傲氣和隱隱的輕狂,心念電轉,脫口道:“徐諾?!”
“風毅”看了我一眼,微微扁起嘴,臉上一片掙扎,最終還是不情不願地叫了聲:“媽媽。”
我猛地站起身走前幾步撩起他的袖子一看,果然水鏈變成了紫色,我怒道:“不是跟你們說過這樣的靈魂交錯很危險嗎?萬一被困在時空夾縫中,有誰救得了你們。這一次又是誰啟動的水鏈,是你還是風毅?”
徐諾抱著風鈴,低下頭,小聲道:“是我。”
不知為何,在風毅出生四年後,五歲的他和六歲的徐諾手上竟都多了一串透明的水鏈。薇夜告訴我徐諾手上水鏈的波動很穩定,赤非也說不會有什麼危險,我便沒去管他們。
誰知一個月後的某兩個早上,徐諾睜開眼居然用手掐我脖子,風毅睜開眼居然問我空調怎麼不開大點。當時我差一點就崩潰了。
我氣得舉起手,想狠狠給徐諾一個栗暴,風鈴卻快我一步歡快地大叫了一聲,摟住他脖子,不停地叫道:“是諾哥哥,哦!風鈴最喜歡諾哥哥了!”
徐諾露出個溫柔又得意的笑容:“我也最喜歡風鈴了。”
“喂!喂!”我有氣無力地收回手,頭痛道:“你們兩個可別給我搞出一段禁忌之戀啊!”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可怎麼說也都是我的孩子,兩人談戀愛,想起來就一陣惡寒。
我回過頭,看到韓非正歪著腦袋看著我,棕色的眼眸斂著淡淡的光,光中蘊藏著無論韓絕還是子默都絕不可能再有的清澈純淨,忍不住心中微動,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柔聲道:“餓了嗎?靖遠也真是的,這大冷的天,居然讓你一個孩子走那麼多路。”
韓非微微怔忪,有些迷茫地看著我,彷彿又有些留戀。他張了張口道:“遵從父親的命令是應該的……”
“好了。”我掐了一把韓非水嫩嫩的臉,打斷他自我壓迫式的話,想象現在掐的人是幼年的子默,心情頓時變得有些興奮,“你可以去和亦寒下棋,也可以和風鈴他們去玩,一會兒就能吃飯了。”
韓非咬著嘴唇仰頭看著我,水潤的眼中有淡淡的波光流淌,他想要說些什麼,卻被風鈴那咋咋呼呼的聲音打斷:“子默哥哥,來吧!我們一起去雪地,下棋有什麼好玩的,成日坐在那裡,跟個老頭子似的。”
這個丫頭,我忍不住在心裡大笑出來,手上輕輕一推,韓非踉蹌幾步,隨後被風鈴拽住手腕,拉著出去了。頓時,屋外明亮的雪夜中,歡快的笑聲一陣又一陣傳進屋中。
我走進廚房,穿起了簡陋的圍裙。亦寒不知何時站在了我身後,握著兩根帶子,將它們輕輕綁上,隨後手伸到前面,鬆鬆圈住我。
我一邊將早已準備好的糕點小菜放入鍋中加熱,一邊將頭枕在他肩上,臉頰磨蹭著他下巴上粗糙的胡楂兒,吃吃地笑。
我有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