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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魏囂望向徐瑤道;“你對他可是認識。”
徐瑤搖頭道;“只是知道,卻不認識。”
“我這次行刺受阻,皆是受此人所阻。”
徐瑤面露不信的說道:“怎麼可能,趙信不過一個普通都尉,武功竟然能與你相持?”
魏囂笑著道;“相持倒是不難,不過我是有意脫身,否則以他現在的功力要殺他也非難事。”
“在他身上我發現了一些我需要的東西,與我們墨家三宗都是有莫大的好處,為免打草驚蛇,所以才放了他一馬。”
徐瑤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忽的笑道;“你們墨家之事我就不過問了,既然這次沒有成功,那約定就仍然有效,下次我找你來時你可不要再推三阻四了。”
魏囂笑道;“這個自然,美女相招,魏囂豈有不從之理。”
徐瑤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你到真是墨家的異類,也不知道你師傅魏槐如何能容忍你的。”
魏囂側著頭笑著說道;“怎麼,難不成你以為墨家之人都要赤足布衣,不苟言笑,以苦修聞名於世嗎?”
徐瑤反問道:“不正是如此嗎?”
“非也,非也。”
“所謂墨者,俠者之風爾,興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胸懷兼濟天下之志。所謂‘短褐之衣,藜藿之羹,朝得之,則夕弗得’的苦修,不過是為了鍛鍊心志堅定,卻並非墨家強求。我既然心中有墨,又何必追逐這些表象。”
徐瑤聽罷倒是對魏囂令眼相看了不少,只覺得他的想法雖然匪夷所思,但卻出奇的新穎,心中倒也不輕視他了。
“好了,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魏囂看了看天即將放亮了。
“我還要去稟告師傅,就不與你多說了,你也早些歇息,後會有期。”
說完也不待徐瑤答話,便縱身一躍,從視窗跳出,消失在夜色之中。
徐瑤卻是毫無睡意,默默走到桌邊坐下思慮了一會,握起了桌上的筆在竹簡上娟娟寫下了“趙頜”二字,又寫下“趙信”,旋即又搖了搖頭,將二人名字叉去。心中暗暗想道;“趙頜,趙信,無論於公於私,我早晚都會將你們趙家置於死地的,以報當年滅門之仇。”
魏囂離開田不禮的府中後,一路向東疾行,來到城東,此時天色已經微微做亮,卻還不見日出。
邯鄲城東大多是貧民所住,這裡大多汙濁不堪卻無人清掃,垃圾隨意拋灑在路邊角落,沿路走去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刺鼻的腐爛味。與邯鄲整潔的大街迥然不同,想來便是邯鄲城內貧民窟,窮苦人家居住的地方。
魏囂倒是習以為常的樣子,一路輕車熟路的拐到一處僻靜的院門口,也不敲門只是伸手推門直接走了進去。
院中一名矮壯青年正在揮著斧頭劈材,姿勢雖然尋常至極,力道卻沉穩十足,若是細心觀察的不難發現地上的柴禾的切口都是光滑無比,竟然沒有一點瑕疵,皆是沿著斧子劈開的切口整齊排放。
那矮壯青年看見魏囂走進來頓時一愣,忙放下斧頭張口道;“師兄,你怎麼今日起的這麼早,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呀。”
魏囂白了一眼過去,沒好氣的說道;“什麼起的早,小爺我是一晚上都沒睡,昨晚差點跑斷腿了。”
那矮壯青年哦了一聲道;“原來如此。”他心知魏囂經常執行一些特殊的任務,便也沒有多問,只是轉身從茶壺中倒了一碗水,殷勤的遞了過去。
“師兄請喝水。”
“這次點子硬嗎?”
魏囂毫不客氣的接過水一飲而盡,抹了抹嘴道;“挺硬的,還沒成功,不過到有了另外的發現。”
又看了一眼他道;“先別這麼多廢話了,晚些再跟你說,師傅人呢?是未起身呢還是在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