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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能和他們好好道別。
“狼哥,行了,你把她玩兒死咱們交不了差。”正對著陳媚童的男人聽著那邊那女人的聲音越來越弱,有些擔心。
“知道了。”狼哥聲音沙啞的回她。
接著陳媚童聽到女人尖銳的叫聲,聽到拉鍊拉合的聲音,那個女人被狼哥拖回了車邊,他一把把她扔到了陳媚童身旁,陳媚童躲了一下,抬眼看著狼哥一句話不說。
“你為什麼要故意激怒他?”被扔到她身邊的女人哭著問她,她的眼神裡滿是恨意。
“你明明聽到他們說不動你,你他媽為什麼啊!”
“我。”陳媚童一時無言,她是聽到那群人說不動她,才起了激怒他們殺了自己的心,可她沒想到車裡還有一個姑娘。
陳媚童看著身側的女孩兒,她身上的t恤被撕破露出裡面糖果色的內衣,她的小熱褲上還沾著血,大腿根兒那裡還有血在往外流,陳媚童的心一下子被扔進了冰淵,這姑娘年紀不大,這姑娘剛剛那次之前還是處。
小姑娘見她不說話,只是盯著自己的大腿看,突然就笑了,“哈哈,這下好了不怕被賣了,反正已經不乾淨了,他也不會再要我了。”小姑娘笑著笑著突然哭了。
她的聲音很大,但那群人也像沒聽到一般,只是說笑著著看著她們。
這姑娘哭了好一陣子,後來哭累了,靠在陳媚童的耳邊說:“我快要死了,你幫我告訴常思諾,你就說鄧佳沒能為他守住那一層膜,你告訴他,讓他去找好姑娘,讓他把鄧佳這個壞姑娘忘了。”
陳媚童睜大了眼睛看著她,嘴巴一張一合的:“不行。”
“不能死。”
鄧佳笑了,這次她笑的異常乾淨:“我知道,只是以前那個乾淨的鄧佳死了,現在的還有以後的都不是鄧佳了。”
“都只是一個勉強生存的敗類。”狼哥跟鄧佳說過,要把她賣去紅燈區,讓她去伺候那些有錢沒腦子的人。
陳媚童看著她,心裡酸酸的,近乎內疚的和她說:“對不起。”她來是要贖罪,可她又變成罪人,把一個女孩兒推向深淵的罪人。
“和你沒什麼關係。”鄧佳的聲音已經不是剛剛那種清脆,她整個人好像在兩分鐘內迅速長大。
“狼哥,我過陣子就要去別地方了,這幾天就讓我好好陪陪你吧?”鄧佳笑的搖曳,她扶著小肚子,慢慢的站起身。
狼哥望著她笑著走過來,一把攬住她的腰:“這就對了嘛,小姑娘就要學聰明些。”
陳媚童看著鄧佳的臉,心裡很疼。
她來是要教書育人,可還沒開始教書,就間接的把一個少女給毀了。
難道她真的就是克毒瘤,誰碰誰死,蘇禕的話在她腦袋裡一遍遍的迴圈。
難道真像一箇中學老師說的:“陳媚童啊,你就是命硬,你能把身邊的人都剋死,你就是個掃把星,誰沾你,誰倒黴。”那老師的孩子和陳媚童一起過馬路,自己不注意看車被捲到了車輪底下,那老師把這仇記到了陳媚童身上。
難道,她真的就像所有人說的那樣,是一個壞女人。
太陽下山,四周的景物變得昏暗,狼哥招呼大家,架爐子生火,烤肉吃。
大家歡呼著,笑鬧著,鄧佳的笑臉也在他們中間,陳媚童痛苦的閉上眼睛不去看。
爐子架好,火生好,肉烤在火上發出滋滋的聲音,飄到陳媚童鼻子裡的肉味帶著令人噁心的血腥,陳媚童睜開眼,看著炭火上的肉,心如死灰般,想著那個被她毀了的姑娘。
孟帥拿著烤好的肉走到她身邊推了推她:“姐。”
陳媚童瞪了他一眼,又把頭轉向另一邊,孟帥在她身邊坐下,悶悶的說:“我奶奶尿毒症住院,要靠腎透析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