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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斜斜溫柔地問我與利劍的關係,我迅速意識到她是在打利劍的主意,我微笑道:
“利劍是艾俐的,跟我沒關係。”
柳斜斜將自己向前傾,將頭貼近我的臉,我感覺到她熱辣辣地盯著我,她身上那種淡淡的香味侵入我的腦髓,秀髮直直地落在我的胸前,說:
“老公,別瞞著我了,我調查過利劍公司,是在你回國之後成立的,而且你多次出現在利劍公司總部,如果跟你沒關係,艾俐怎麼可能花重金把你從生死邊緣救回來呢?”
我沉默了一下,認真地說:
“你看呀,這些問題都容易解釋,我當時是她的男友,是她的至愛,你換位思考一下呀,人家都把她的至愛,最寶貝的交給你了,就別得寸進尺了。”
柳斜斜聽了我的話雙手狠狠地捏了一下我的肩頭,直起身子,放開我,她的頭髮順著我臉滑過,那股幽香也漸漸變淡。
柳斜斜乾笑了兩聲,說:
“老公,你說什麼呢,我就是好奇,隨口一問。”
我站起來,轉過身面對她,說:
“放心,有我在,賺錢不是問題,不說一年収入多少,夠家裡人開支是沒問題的。”
柳斜斜身體前傾隔著椅子抱住我,說:
“老公,我相信你。我有一個請求,能不能叫我一聲老婆?我很想聽。”
我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輕聲說:
“老婆,你真香,你用得是什麼香水?”
柳斜斜滿足地推開了我,說:
“從緬甸回來之後,就一直有人說我身上有香味。我也沒有用什麼香水,也許是那段經歷給我的烙印吧。”
就這樣話題叉開了,她也沒有再跟我聊類似的事情,只是她要求我不管人前背後都叫她老婆。下午,我和她帶孩子在後院玩,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草地上,形成斑駁的光影。孩子在草地上追逐著蝴蝶,笑聲清脆,充滿了童真。我和她坐在長椅上,柳斜斜手裡拿著一本書,偶爾抬頭望向我們,眼中滿是溫柔和幸福。我看著這一幕,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也許這就叫歲月靜好吧,我想到我和吳玲在大別山的那個山谷裡也曾有過類似的情景,年年月月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都是深愛著我的女人,只是多少我都有些對不起她們,或者這就是命運吧。
柳斜斜放下書說:
“老公,明天去我爸媽家,爺爺奶奶可能都在,我簡單跟你講一下他們的性格特點。首先是我媽媽,她叫花輕香,是你的大學校友大概比你高五、六屆,她雖然一畢業就嫁給我爸爸,但是一直很喜歡投資、理財,而且賺多賠少,可以說我們有現在家業一半有她的功勞,我爸叫柳重遠,現在在百京工作,一年到頭很少回家,不過是一個很負責的男人,我家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必須經過他過問,我爺爺你見過的,我奶奶是市中醫院專家,享譽中外,很多疑難雜症都在她的治療下攻克。我爸爸跟爺爺的性格很相似,我媽媽看似很溫柔,卻是十分堅毅的一個人,我奶奶最好了,她十分慈祥,我和奶奶最親,奶奶也十分疼愛我。”
我笑道:
“看到你一家其樂融融的多好,我沒有見過我爺爺奶奶,我父親把我帶大,一年也見不到幾回,從小我就淘,奶媽,保姆換了一批又一批,現在也不知道她們在哪裡,雖然我曾經位列S城四少之一,但是我並沒有什麼朋友,特別是破產之後,幾乎所有人都繞著我走。”
柳斜斜嘆了口氣,並沒有說話,她站起來向孩子跑去,孩子見她來了,立即安靜下來,她蹲下去抱住孩子,孩子一動不動地讓她抱著,柳斜斜對孩子說:
“寶貝,我給你講故事好嗎?”
孩子茫然地點了點頭,柳斜斜就這樣蹲著,抱著孩子,開始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