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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別說倆孩子了,就是霍秀秀和霍知知都起遲了。
今天是最後一天上工,劉老二過來找她結賬的時候,霍秀秀狀似無意的問了一句:“今日是不是少來了個人?”
劉老二不明所以撓撓頭:“你咋知道的啊大妹子,這你都能瞧出來,張二毛那小子不知幹啥去了,今個兒我們集合的時候,他沒來,我尋思著不能這麼多人等他一個吧,等了一會兒就先帶著人來了。”
霍秀秀點頭,跟他將銀子結了,沒有多說什麼。
昨晚上那些官兵向來就是透過此人知道的訊息。
也不知他是什麼時候發現的,不過想想自己每天早上都帶著那麼多飯菜出門,又繞了一圈才,雖然對外是說揹著去賣的,不過這些人都住在鎮上,她有沒有去鎮上賣東西,有心人隨便一打聽就能知道。
霍老大去城裡請回來的郎中將他們好好罵了一頓,說這把年紀,這個身體,如何能那麼折騰,若再有下次,還是直接預備著辦喪事吧。
醫者父母心,負責的郎中就是這樣。
霍家上上下下全都被罵的跟個鵪鶉似的抬不起頭,倒是霍老婆子迷迷糊糊的還拉著郎中說自己想再多活一段時日,怎麼也要看著大孫子成了親,喝杯孫媳婦茶。
郎中扯回衣袖,罵罵咧咧的叫霍老大將他送回去,順便將新配的藥拿回來。
楊昊一干人等天才矇矇亮就不見了蹤影,想來是趕著進城去了。
倒是朱鐵牛特意來找霍秀秀說話,反覆確認楊昊的身份,最後心滿意足的回去等著朝廷的獎賞了。
霍文才是旬休的時候回家才知道這檔子事的,他急匆匆的跑來找霍秀秀。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原先我就與你說過,這事兒你不要插手,好在沒出什麼大事,否則你讓家裡都怎麼辦?小計和三兒都還小.......”
他翻來覆去的對著霍秀秀唸叨,霍秀秀躺在搖椅上,搖搖晃晃的,十分愜意,嘴角噙著笑,耐心的等他念叨完了才道:“正好你回來了,明日就把進屋酒給辦了吧。”
霍文才一噎,收起君子那套,掐著手指頭算日子:“明個兒好像不是黃道吉日,這日子得重新挑,需得選個好日子才行。”
霍秀秀差點沒笑出聲來:“大哥,我咋聽說子不語,怪力亂神呢。”
“哎,不是這個道理。”霍文才撩起儒袍的下襬:“六合之外,存而不論。這不是說不存在,聖賢之意乃是此非正道。”
霍秀秀擺擺手:“那還是聽正道的?”
霍文才搖頭晃腦:“偶爾還是要聽一聽黃曆。”
霍秀秀學著他搖頭晃腦:“大哥的好日子還是留給自己成婚用吧。”
一句話說的霍文才面紅耳赤,奪門而逃。
這個案子塵埃落定,已是一月之後,楊昊帶著人來找她。
“楊大人此次回去,定能高升了吧?”
楊昊已經恢復了原先那股翩翩貴公子的形象,就是眼下微微泛著些青黑之色,想來這段日子,都沒有休息好。
護衛們都留在了前院,一進後院他就躺倒在搖椅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著扇子:“高不高升的,御史臺該做的也就那些事,比不上姑娘此間悠閒。”
霍秀秀抿唇,轉身去切了一個白瓜出來放在桌上,在另一把搖椅上躺下:“這是要走了?”
楊昊眯著眼看樹蔭斑駁,陽光破碎的撒在霍秀秀的面上,她不是什麼美人,一張圓圓的臉盤子,說話笑語間頰邊隱隱浮現酒窩,瞧著十分舒心。
“恩。”他收回目光,豁然一笑:“想著走前再來嘗一嘗姑娘的手藝。”
霍秀秀輕笑:“好。”
楊昊確實是她在這時代見過,長得最好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