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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終究還是有人來了,兩個月後,一個曾經在帝國軍隊服役計程車兵找到了阿茲爾,他恭恭敬敬的請求阿茲爾接納自己。
再過一段時間,十幾個還在上大學的年輕人也來了,他們當中有的只是想來見一次這位神秘的皇子殿下,有的真是憑著一腔熱血想要為恕瑞瑪做些事情。
到最後,飛昇者工程的志願者們總人數達到了五千,這種數字對於人口幾十億的恕瑞瑪來說微不足道,但是阿茲爾很欣慰,因為這五千人中絕大部分是年輕人。
不管他們是不是一腔熱血上頭就來的“熱血青年”,都說明了,在年輕一代中,有一部分人即使也在畏懼接觸上級文明,但他們敢於直面那種未知帶來的恐懼,盼望恕瑞瑪有朝一日可以打破這種絕望,邁向一個新的未來。
而阿茲爾卻明白,其實他們的這種恐懼更能說是一種迷茫,年輕一輩對於二十年前的天災遠不如中年一代深刻,他們聽著口口相傳的記憶,在模糊的畫面中長大,雖然同樣有著恐懼的情緒所在,但是年輕人的思想是飛揚的。
當天黑下後,他們小心翼翼的抬起頭,激動與畏怯兩種情緒的交雜刺激著心跳加快,然後,他們看到了璀璨星空,就會想,如果我們永遠都無法去到那裡航行,將會是一件多麼遺憾的事?
但是阿茲爾的實驗並不順利,那五千人連半個月都沒堅持到,就幾乎全部逃回了家,並且每個人都認為自己受到了非人的虐待。
炙熱灼烈的溫度差點燒乾了他們身體中的水分,而他們每天都能想起最不願去面對的記憶——一些悲傷或其他負面情緒的回憶在幻境中無限擴大,讓他們幾近崩潰。
這樣的結果導致了恕瑞瑪人民對自己皇子的質疑達到了空前的程度,甚至有言論說他是被那些上級文明改造後精神控制,回來只是為了研究我們。
如果不是礙於皇室的身份,恐怕謾罵聲都要漫天飛了。
如此一來,沒有人再對阿茲爾抱有希望。
這是內瑟斯最不願意看到的事,因為成年禮後,阿茲爾就要繼承皇位,正式領導恕瑞瑪的一切。
而距離成年禮開始,已經快不到兩個月了。
現在內瑟斯除了要擔心阿茲爾能不能在成年禮上活命,還要擔心在他繼位後,人民是不是要造反了。
阿茲爾的一切行為都不能被自己所理解,所以白天時他鬱氣沖沖的找到了他,並清楚的表達了自己的擔憂。
“對於您這些日子以來的行為,我無法理解,殿下。”
“你在擔心嗎?”阿茲爾問。
“是。”
“大學士,不用擔心,我沒有瘋也沒有傻,現在恕瑞瑪就像是被冰封住的大河,看似寬廣卻沒有活力,我想讓冰面解凍,就先要讓河水翻湧。”
內瑟斯卻不這麼認為:“我並不認為我們是被冰凍的大河,恕瑞瑪依然有活力,只是被一些枯草雜枝擋住了視線……殿下這麼做,難道不是讓這些枯草雜枝更多了嗎?本已平息下來的恕瑞瑪又亂了……”
阿茲爾笑著反問:“那為什麼我不能是一團燒起這些枯草雜枝的火呢?”
內瑟斯搖了搖頭:“您只有一個人,燒不掉漫山遍野的紛亂……您還太小了……”
“就算是一顆火星也有燃起熊熊大火的機會,內瑟斯,你知不知道也許一點不起眼的火星也有可能會是一顆亙古不息的火種,有一天當我們全部逝去,後世的人們和我們的繼承者,那些孩子們只要看到火種不滅,就不會忘記一往無前的勇氣,前赴後繼,永不停留。”
內瑟斯恍然有一種錯覺,阿茲爾的身影好像高大了不少,他明明都沒有繼位,也剛剛從一個少年步入青年,但內瑟斯卻在他身上感受到一種皇者的氣息,他是與生俱來的皇帝,比恕瑞瑪歷史上任何